玄?亭前柳(5/6)
卧墨池和白雪塔。”
这两个品种,水苓只听过名字,连见都没见过,想了想还是别揽这活了:“这么名贵的品种,公子还是找个懂行的花匠吧。”
徐谨礼语气轻松:“不过浇浇水,遮遮阳,不用担心,没那么容易养坏。”
水苓依旧推辞,徐谨礼只能作罢。
“那你还会些什么?”
“织布制衣,刺绣也会,但太复杂的纹样和款式我做不了。”
“噢?那这样吧,布不用你织了,改我让送些布匹去,可否帮我定制些轻便的便服?”
这个倒是不算难,水苓答应他:“这个可以。”
“好,那就这样,姑娘早些回去歇息吧。”
水苓起身和他告别,被小厮送出门:“姑娘慢走。”
等回去了,水苓才想起来既然要制衣,竟忘了量尺寸了。不过徐谨礼似乎有专门的裁缝,尺寸也有现量好的,改天问他要一下吧。
她是这么想的没错,也和徐谨礼提了,等布匹过几送上门才发觉,徐谨礼并打算把这事告诉她的意思。
于是为了这事,她又特地上门去找他,告诉他制衣需要尺寸,问他有没有现成量好的。
徐谨礼恍然大悟地说:“抱歉,近有些忙,将这事忘了。本来小厮知道这事,但他今回家探望母亲了,要不你现量吧?”
水苓登时脸红得不行:“这……”
犹豫一番,她解下了自己发梢的系带:“能用发带给您量吗?这样我回去好记得。”
徐谨礼点:“可以。”
“那您先坐着,我给您量量颈围和肩宽。”
“好。”
发带套在他脖颈上的那一刻,水苓的心擂鼓不停,收紧布料时连指尖都在发麻。
徐谨礼端坐着,似乎是知道她会不好意思,所以低垂着眉目。
等后面量胸围和腰围的时候比一开始更加难熬,水苓量得很快,甚至有些率,害怕自己心跳太快晕在这儿。
徐谨礼看她动作利落得不行,在她顶笑问:“这么快?记得住吗?”
“记,记得住,”水苓说完将那根发带捏在手里,面色烧红,“那我先回去了,公子也早些歇息。”
徐谨礼语气温和,送她至门:“好,慢走。”
她确实都记得,要记得喜欢的穿什么尺寸并不难,回去就把尺寸用碳块记了下来。而那根发带则被她好好收了起来,再也没有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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