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86-90)(12/33)

,幽谷深处,芝兰馥香。

“说,到底是坏学生的大得你舒服,还是你家那个不中用的童老爷的小牙签起来舒服?”我见她欲海迷途却仍不愿背弃矜持,贵一纸之隔,撕破了沉沦至渊,僵持着也不过苟延馋喘,欲望随心,自打被我的首挑中深藏的花心蕾珠那一刻起,压抑如山的欲山呼海啸,排山倒海,她已注定沦陷在欲望的泽国里,浮沉飘,无力自主。

我深挺数下阳根,硕长的阳具几乎大半入她绵润紧致的花径甬道,又疾又沉,首次次采到花心。

“啊!天呢!不要,停,不行了,要死了……”陶凤英啼泣喟,高将至,一切信念、坚持都轰然崩塌,埋葬在无边无际欲望的颓废中。

她哭了,我笑了。

“说吧!说出心里话,就给你痛快淋漓的高!”我宛如邪魔,循循善诱,给她心灵的麻醉,灌输欲的极度美好。

我突然停止了抽送,就在她濒临高极乐的瞬间。生生止住了快乐的制造,如同恶魔,残忍绝地扼杀了她聊以自慰最后的自尊。

“啊!”陶凤英绝望的尖叫出来,声嘶力竭,呜咽哀哀地控诉我罄竹难书的罪行:“你他妈的混蛋,老师,玩婆媳,恬不知耻的畜牲,你怎么不去你亲妈?混蛋,你不是仗着巴大什么都敢吗?呀,快来你老师的出高给你那个废物师公看看,他几十年都碰不到老婆的花心,注定了要做活王八!”

听到她居然疯魔般语无伦次,让我去上李萱诗,我脸色一沉,目罩寒霜,李萱诗虽然罪孽深重,但无可以当着我的面辱及她,子不言母丑,虽然她根本不配做母亲。

霎时之间,室中叫惨呼大作,我怒目圆睁,挺矛伐挞,上下翻飞入,一会儿干进陶凤英水淋漓的白虎名器,一会儿又捅入谢惠兰香暖绵润的少玉道,恣采花蜜,魂销骨酥。

夜,迷离沉静,西天悬挂一弯新月!

左京之暮雨朝云88

寂静墨夜,荒山远郊,白烛如萤,而幽简陋室却盈满盎然春意。

谢惠兰负重支撑,身娇贵的她早已苦不堪言,力弱身软,香汗雨下。况且还得驼着一丝不挂却一身丰腴美的婆婆,浑身束绕红绳不说,间歇又要分担我的雨露恩泽。

挨受硕伟弄爽入骨髓,欲死欲仙宛如升天,纵然有春药的助兴和加持,但无与伦比的极致欢乐也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如同一个真实的梦吧!缥缈虚无但时时刻刻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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