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106)(4/8)

辈子回不了了!”白颖颤着嗓子娇呼出声,她离我和李萱诗二本就不远,对我们的状瞧得一清二楚,显见事逐渐失控焦急万分,不管自己能不能制止,还是想尽力劝阻,尽管丈夫即使真的同生母发生了母子间不伦体关系她也只能默认,甚至帮两遮掩或者参与进去,索让丈夫左拥右抱享受齐之乐。

“白颖,你管得太宽了吧?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一别两宽,老死不相往来。再说了,你婚内出轨跟你的【郝爸爸】通扒灰可以,我上郝老狗的老婆报复一下就不行?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也不回,又继续“啪”地一下扯落李萱诗的感蕾丝胸罩,将她波涛汹涌、叹为观止的巍巍硕释放了包裹束缚。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李萱诗的胸前春光,她也不作遮掩,粉脸飞上两朵红云,美眸也不躲闪含羞带媚的平视着我,只是略带嗔怪细听又似乎言不由衷的语气说道:“京京,不要这样子对妈妈!”

我的答案很直接,双手并不客气和迟疑,再度抓起她绵软如球的双玩弄不舍,宛如孩童遇到心的玩具一般又搓又揉,又摸又捏不释手。

李萱诗红着娇艳欲滴的粉脸轻啐了我一,声若蚊吟地嗔骂一句:“小畜牲!”却听之任之,大度的由着我恣意玩弄她丰满诱的大白子,妙眸中充满欲的媚和风款款的引诱。

白颖却又急又怕,梨花带雨的呜呜啼哭起来,仿佛茫然又无助,伤怀而痛悔。

但她身体的反应又十分怪异,粉脸酡红生润,一双大腿死死夹紧,偶尔还难耐地厮磨几下,就像腿心有千百只蚂蚁在爬。

我恍然大悟,养颜汤自然也会在白颖的身上起作用。

她在郝家沟放纵天足有五年,虽然所处时间不多,北京、湖南来去匆匆,如同纷飞的鸿雁,南北两地往返迁徙。

越堕落越快乐,直至灵魂与体都靡烂在郝家沟那个偏僻蛮乡。

无论这一年多来追思反省,刻骨铭心的忏悔,身心依赖的烙印并不曾减淡分毫,压抑与忍受只是暂且无奈的掩堵,治标不治本,饥渴敏感的肌体依旧在风尖跌宕沉浮。

心理很苦痛,无奈身不听使唤,南辕北辙,彻夜春吟独眠孤枕,以泪洗面。

欲的深渊,仿佛一张择而噬的血盆大,怎会放过三观沦丧、底线尽失的迷路

“咔嚓”,岑筱薇惬意地躺靠在铺着白色柔软绒裘的红木座椅上,一边悠闲地看着我们母子、婆媳三仿似闹剧的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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