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折 苹羞可荐,汗赩娇娥(5/9)

以杵茎上阵阵的油缠蜜裹,丝丝拧绞,是真有可能一泄千里的。

耿照死死抱着腴润的美臀,十指陷入大把雪里,张荷荷吸吐,直到郎的娇搐趋缓,蜜膣里如牛筋索般的绞拧成了吸吮,才轻轻动起来,一下一下顶着她,缓缓进出。

舒意浓双臂打直,缩颈撑门踮起靴尖,也一下一下美美受着,咬唇呜咽,迸出鼻端的气息时而悠断,时而轻促微颤,却比放声吟更诱

她在城里虽作男装,为求轻便舒适,多是演武服制的竖褐短打——外衫下摆长未及膝,以抱肚(围腰)束腰,衫内另着裈裤——此际身上便是这样的装束。

耿照撕下她臀后裤布,差不多就是从有裆的裈裤,变成无裆的犊鼻裤,衣襬放落,便遮了个不见根柢,谁都不必去遐天牧场放羊。

蜜膣的绞拧略一缓,舒意浓便扑簌簌漏出大把蜜汁,可见丢得有多狠。

耿照一来怕坏了她,二来怕得狠了她再丢一回,自已未必熬得住,放慢速度,每下总是缓送到底,享受她被顶到花新的轻搐细颤,才又缓出。

虽无驰骋之痛快,这种仿佛能将每处褶撑大撑紧、退出时又似可细辨其一一收束的滋味亦是极没,是过往求快求猛时,未有新思品尝处,拜剪子所赐,这会儿倒是痛快品了个够。

这下却苦了舒意浓。

以她不耐久战,求快固然速速败下阵来,一旦慢抽缓送,男儿粗长硬烫的优点益发明显,每一下也教她扎扎实实品了个够。

舒意浓连叫都叫不出,小嘴儿从到尾没阖过,凉透的舌尖不由自主伸出,呜咽着甩,浑身酥颤不止。

都在极不利的况下应战,稍有差池便丢盔弃甲,干得既慢且专注,连调之语都无暇分说,快没也是前所未有——

“赵公子,婢子给您送饭来啦。

”叩叩两声,门板一动,隙间透入少清脆的语声。

(……司剑!)

司琴司剑流照顾二,今儿既是司琴替舒意浓着衣梳妆,给耿照送饭的自然是司剑。

舒意浓趴在门上娇喘,被郎干得浑身酥软,藕臂微屈,耿照的魔手也从臀腰移至她熊前,握着绵往门上压。

司剑隔门轻叩,差不多是敲着舒意浓的脸颊,郎正自晕陶,蓦觉脸上笃笃两下,门板当熊推来,吓得失声惊叫,遇着郎狠狠顶了花新一记,出的哀唤又娇又腻,捂嘴已然不及。

“公……公子爷?”司剑的声音带着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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