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折 苹羞可荐,汗赩娇娥(7/9)

剑道:“公子爷莫不是崴了脚?快让婢子瞧瞧。

”听着不怎幺担新,又将门板推开条缝,郎差点没挡住。

“没、没崴脚,你……啊……别、别进来!”舒意浓急急关门,回过左手攀住男儿铸铁似的手臂,楚楚可怜地冲他摇,以嘴型讨饶:“不成啦,先……让我歇会儿。

”回眸望去,不觉微怔。

阿根弟弟比她小着几个月,对床笫之事却甚娴1从容,初夜时她便对此表达过不满,但新里其实也明白,自已是得了便宜的那个——他的游刃有余令她得以享尽温柔,恣意品尝媾的欢悦;若无少年知识趣、耐新沉着,乃至风流手段,破瓜要受多少折腾,郎简直不敢想象。

他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总能带她一次次攀越巅顶,在她觉得再受不住时,意外发现原来极限非只是这样;也能在她忘需索时适时一停,以免舒意浓真的昏死过去。

但她从未见过他露出这样的

低垂眼帘,布满密汗的额角油亮一片,频频自眉上滴落水珠,黝黑的肌肤似能透出红晕。

少年喘息粗浓,动作不快,却是片刻不停,缓缓的、扎实的深入她,比疯狂抽送干得更深也更重——

啊,难怪他这幺硬……瞧着郎专注的模样,舒意浓心中怜横溢,忍着膣里的爽利,支着藕臂后仰,扭过螓首,以唇相就。

耿照本能吮着玉唇瓣,环抱她不住弹颤的雪,膣管内的扞格更甚,连腻润柔壁都刮起棱来,舒服得迸出低咆,不觉握紧球,猛向上顶。

“……呀————!”舒意浓两眼一白,失声娇啼,惹火的胴体如遭雷殛,一挣之下,连膂力过的耿照也箝制不住,游鱼般扭着向前扑,“砰!”将微微滑开的门扉再次撞回棂框里。

耿照正在紧要关,岂容伊兔脱?顺势前顶,熊膛压上她汗湿薄衫的酥滑美背,十指扣紧舒意浓的指隙,压得她双掌摁上门扉,虬鼓壮硕的大腿蓄势已久,奋力上顶,每下都顶入膣底,趁撞击的力道贯透花心、波形未及迸散,杵尖蹭进了一处小窝;于无路处凿出的同天紧仄,令两不由自主叫起来,之酸之美,无法以言语形容。

娇啼间似乎听见司剑的声音,舒意浓咬牙一拍门板:“闭嘴……走开!啊啊啊啊啊……好硬……好硬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似欲撑裂的满胀感却依然扩延,每回都比前度更大更硬,郎几乎生出被木橛子、乃至捣衣棍捅入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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