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折 鹤巢松边,信道存者(4/8)

但舒意浓知她是不会用的,无关好恶。

司琴只吃公子爷吃过的菜肴,公子爷没动的她便不吃,因为新菜不是给下吃的;她和司剑服侍自己洗浴之后,通常也在浴房沐浴更衣,但司琴绝不会使用公子爷的浴盆,哪怕公子爷特别恩允,她也不会去用。

因为婢不能用主子的物事,即使主赏了不要的衣物首饰,也得珍而重之地收好,而非镇穿戴着,在主子跟前惹眼。

如天,天意转瞬即变。

夸好,明儿兴许就不好了,婢既要听话,却不能一味听之,保持适当距离,有所为有所不为,主仆间才能长久。

(那幺……男呢?)

舒意浓不无促狭地想。

我的男,这丫愿不愿意与我共享?还是担心一朝恩变转为仇,宁可继续远观,也不愿担上对姑爷有非分之想的罪名,乃至争风吃醋,与主竞宠?

想起司琴在温泉池畔吓得腿软的模样,与胆大包天的死丫司剑简直是强烈的对比,也让舒意浓觉得有趣极了。

不知她在男怀里,也是一般的斯文秀气、进退有据,抑或令瞠目结舌,显现截然不同的?她腿心里的气味,是等若其的淡薄清新,还是比司剑丫更骚艳浓烈?

更重要的是:阿根弟弟会不会欢喜我这样,老想把其他子搞上他的床?

他会喜欢的,郎双手摀胸,闭目微笑起来。

就连这般不知羞耻的姊姊,他也喜欢得要命哩!

带着食箧和铜柄琉璃灯,披上与怡的夜温绝不相称的绒衬乌氅,舒意浓越过中庭,走入后进一处偏间里。

寝居内的司琴倚门目送,见公子爷回扬了扬手中的铜灯,才躬身一揖,闭起房门。

透过绮窗望去,映在窗纱上的剪影披发曳袍,凹凸有致的曲线玲珑曼妙,符合世对于坐拥“妾颜”之名的少城主的想象;而放大的投影弥补了司琴与她的身高差距,恁谁都不会怀疑,睡于少城主寝室的,竟非少城主本

舒意浓住的别院,名为“挂松居”,乃其父“丹霞伏枥”舒焕景昔居停,建于突出的岩崖边,仅正门一处可供出入,前院有株老松斜出檐瓦,大半树冠飞悬于崖外,故尔得名。

山上其他更高的地方,都只能眺见悬崖另一侧,被山体遮去逾半视界,望之不进,算得上形势险要。

挂松居的格局,前后共分三进:

一进的正厅大堂可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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