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五折 君与妾有,鹤立先途(4/9)

,婢子服侍您换身衣裳。”

舒意浓瞧着还有些轻飘飘,闻言如梦初醒。“不去……不去里,门后换就行了。带汗巾没有?”

司琴一怔,知她指的是月事用的骑马汗巾。

少城主身子强壮,经期一向稳定,该还有大半个月才来,自无准备。况且来时须得换穿厚质裈裤,以免沁红,眼看应变不得,银牙一咬:“我回院里拿。”却被舒意浓喊住。

“用不着,我有法子。”主仆俩相偕转入石塞中,耿照在外等候。

窸窸窣窣的布滑声间,突然传出“锵啷!”清响,接着唰唰两声,应是摘下壁上饰剑,削开衣布一类,从司琴的小声惊呼,不难想见使剑的是舒意浓。

“公子爷!这是您最喜欢的白裈——”

“无所谓,这不就有汗巾了么?”舒意浓的嗓音听起来带着笑。“好了,你转过去,不许瞧。”

不一会儿舒意浓换好出来,司琴手捧旧衣,果然那条白绸裈裤已不成形状,显然裤管被裁作月事巾的替用品。三来到俗称“仙渡”的滑索机关,墨柳拢手于袖,眉心紧促,但他平常也就这样,难称有异。

整个下山的过程,墨柳先生与舒意浓异常安静,约莫说帖什么的在穹厅内便已谈妥,毋须耳提面命,只对耿照道:

“我会说你是赵阿根,但对阙老二来说,那就是梅少崑的意思。你别承认也别否认,其他见机行事就好。”耿照垂眸颔首,没与青袍客的视线会,唯恐被瞧出端倪。

他不确定适才欢好时,墨柳是否在石塞附近徘徊,青袍客若有心,完全能避开少年碧火真气的先天灵觉,在两胡天胡地的当儿隐身窥伺,只能希望墨柳先生品端方,无这等恶劣癖好。

耿照根本无法拒绝她。“留在我身子里”六字听着有多荒唐,在当下便有多诱惑,他硬得活像根木橛子,郎没费什么工夫便纳进里,唧唧有声地摇着腴雪臀,狭仄的膣壁比樱唇还要火烫。没几下少年便缴械投降,了个晕眼花,剪子狠箝了他两回,第二次若非尚未消软,说不定便要受伤。

舒意浓一缓过气来,便冷静拔出阳物,迅速起身穿衣,还匀出手整理了鬓发,故遇司琴时并未显出云收雨散的狼狈。

倒是耿照有些反应不过来,甚至有“被硬上了”的感觉——虽说刺激爽度也是前所未有——与她并肩行于石塞甬道,都不知说什么好,两一路无话。郎戴上了名为“少城主”的假面具,高贵、沉着、胸有定见,不让摸透心思,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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