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觉杭州梦】6-10(18/23)

无耻所折服。子珊却陷入沉思,看来她没听出这只是句随

玩笑。我便玩味地打量着她脸上的红霞。

你们都同居了!

子珊终于反应过来,气得连锤我三拳。我也不躲闪,任由疼痛沁入肌。我

愈发明白,为何面前的会给自己奇妙的感觉。因为这不是技师服务,也不是

炮友间的宣泄。这里面有吸引、有暧昧、有障碍、有反复……这更像是又谈了一

场恋

正巧这时,搬家公司的卡车也到了。大箱小箱被搬了上来,堆在客厅里。我

把其中装家具的纸箱挑出来,一一拉进卧室,又费尽力气将床垫拖了进去。

给我,你先休息吧。一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客厅本就有个新买的沙发,子珊正脸色复杂地坐在上面。虽然我声音变得温

柔,她仍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只好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她会把我的所作所为告诉雅婷吗?我装好书架,开始变得惶恐。

她会从此更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写字台完整站在面前,却摇摇晃晃,好像

有条腿短了些。

我有机会上了她吗?床架已就绪,我用尽全力也只把床垫抬上去四分之一。

稍作休息,脑海里开始幻想两在上面翻滚的样子。

门向外打开,阳光跟着进了客厅。

子珊竟已在沙发上躺着,双眼紧闭。我走近端详起她的面容:新月的眉毛、

挺拔的睫毛、似是时刻都在嗔怪的樱桃小嘴、剥了壳的煮蛋般的皮肤……

我看不出她已睡着,还是干脆在装睡。我只记得这一脸致,都在今天留下

过我的吻。

卧室里有个刚刚铺好的床,无论是好好睡一觉,还是干些别的什么,那都是

更舒服的地方。我笑着抱起了子珊,走向她的卧室,我的猎场。

这是猎与猎物的游戏。可那句话怎么说的?最高明的猎,往往是以猎物

的姿态出现。我步履有些蹒跚,也许子珊就是要把我从雅婷身边抢走?

(十)

子珊已在新床垫上玉体横陈。许是肢体本能地探察到空间的广阔,她不自觉

展开手脚,躺成一个大字。我已能瞥见她腋下漏出的几根毛,干脆轻轻掀开她的

裙子。白色的内裤边缘,果然也漏出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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