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3)】(20/24)

”在南方的一些地区,就是对冥界主宰“酆都大帝”的尊称,“给丰爷做妾”,便是亡故的意思。

我招呼莫阳给每个妮子都付了小费。一见莫阳是付钱的那位财神爷,围着大八仙桌坐着的姑娘们,便一股脑地凑到了莫阳身边。莫阳在男生里,长得算标志的,而且他看起来真是没什麽经验,甚至他可能跟生相处的经验都不算多,而遭遇了这麽七个风月老手的番亲昵轰炸,他整个的身上都火烧火燎的,但还不敢过於造次;不过他越是这样腼腆,那帮就越是想逗他,抢着拽过他的手,引导他在自己浑身上下摸,又毫不客气地捧着他的脸,开始直接作嘴、摸他的阳根。

他很为难地看了看我,眼神里似乎是在求救一般。而我趁着那班姑娘不注意,对他连连打了一堆、下午让我绞尽脑汁才记住的手语:“你在这守着,我去侦查。”

看到了这个手语以後,莫阳才安心了些许,脸上露出了老电影里战士将要英勇赴死时候的悲壮表,对我点了点

我暗暗觉得好笑,於是假装内急,询问了一个姑娘洗手间在哪,便出了门。

在走廊里我四处转着,边走边靠在包厢门,试图听着里面的声音。

在这个时间段内,大多数的包厢里面都在进行着划拳、行酒令,偶有几个包厢,在鸨母们拉开门退身而出後,才能听见里面的莺声燕语。 ;来香青苑的客,也大多喜好怪癖,除了我这种 幻想自己回到古代流连於菸花之地的、还有卢紘那种意自己身下穿着广袖褙子的都是历史物的 之外,其他还有好些奇葩的癖好。

就比如我身边现在正在一个肌肤柔孩子身上一进一出的男,居然上带着戏台子上的梁山伯戴着的那种天蓝色书生冠,把自己的脸上也涂上了桃红的油彩、还特意吊了眉毛,从背後抓着子,推着她的身子,嘴里还用着戏腔念白念念有词:

“贤弟!......贤弟啊!梁兄‘着’(找)你‘着’(找)得好生——辛——苦——啊!”

而抬着屁股迎合着那男孩的脸上,也被涂上了花旦的油彩,上还顶着看起来十分沉重的凤冠,跟男的一只手十指紧握,中的声音,也在忘呻咛和京剧念白中不停地切换着,不一会儿,孩子的嗓子就哑了:

“啊......啊啊...啊!梁——兄——啊!哼...... 啊啊啊啊啊!英台......啊......好生......好生欢——喜——你我比翼双飞,化作花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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