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4)】上(23/38)

的观点来看,其实红党是有责任有担当的。如果不是这样,如果红党玩不起竞选,他当初也不会同意跟蓝党和解搞合作政府,对吧?而且蓝党我相信也是会对得起民众的,我相信蓝党也不愿意去民意,并且之前在南岛的时候,蓝党自己对于这样的事早就深受其害——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我想这件事的真相如何,结果怎么样,我们都需要耐心等待调查,等待医院发来最新的消息。来,我们来看另一边:说到y省,那就不得不提上个月......哦,大上个月,在f市cbd发生的抗议活动。那么今天,华尔街分析师詹姆士·麦法兰在《华尔街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

节目看到这里,我也没什么心思继续看下去了,于是我关了视频看了一眼老爸的个公众号,看了他写的那篇文章,以及最近的一些社论、影评、游记和随笔。看完了老爸的文章,又忍不住一肚子的火和心里的悲苦,披着大衣跑到屋外去,上了车取了一盒烟,从烟盒里捻了一根出来后,皱着眉闭着眼睛,靠着车子抽了一根。

说真的,老爸以前给我的感觉,除了经常被迫去应酬结果却依旧什么都没得到、为处世还有些唯唯诺诺,平时穿衣服、吃东西、说话做事多少带着点那沧桑岁月都洗不净的乡土气息,但到现在,他身上又的确有大概四个让我对他产生另眼相看的赞叹、甚至是崇拜,但有多少带着几分困惑:他枪法很好;他对陈美瑭的感很真挚;他竟然能勾搭到那么美的,并且还可能是个孕——当然,美不美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从美茵的容貌,对那个叫什么薛荔莎的的样子进行的猜测;以及,他的文笔确实一顶一的好,而且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庸随和的,骨子里却又是这么的有态度。

看着他拍的那些 风景照,写下的那些文章,我突然觉得,在离开家的这段时间里,在离开时事传媒的这段时间里,在离开f市的这段时间里,父亲活得很 自由很潇洒。

望着家门,望着自家那栋小楼,我不禁这样想到。

我低着,回到卧室里,疲惫地看着自己的那张床,疲惫地回想着老爸临走前,他跟我推心置腹说的那些话:

“......我其实到现,夏雪平对我是怎么想的,有的时候在我心里我自己也打怵,可我只知道,仅凭我在警校积累的那点泡妞手段,我是没办法打动她跟我保持这样的关系的。而我自己也想好了:就我现在的能力,说保护她、罩着她,那是在说大话,但是拿着手枪站在她身边跟她出生入死我是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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