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2)(4/35)

耀珊统治下的燕平,也就是现在的

首都进行过活跃的地下活动。除此 之外,便是她在安全保卫局和某些只用数字代

号后面加个所处局作命名的机关单位的一些简历,再就没更多的关

于新政府建立之后的资料了。

那么漂亮,史经传记上却只有寥寥几行,恐怕任谁都会觉得可惜与不

平。

不过,看到关于贾敏的资料的时候,我倒是想起来,咱家何老太爷每每喝醉

说胡话的时候,经常会提到,当年替蓝党做事的爷爷在那时候也在华北。以往老

爸每次借着酒劲提起那些事,我从来都没放在心上;现在我倒是挺好奇,爷爷那

时候有没有去过燕平,而我外公的这位老师,在当年会不会见过我的爷爷。

而在我开门又跑上楼去的时候,站在门的老爸感受着扑面而来的从家里传

来的热气,想了想他又连忙走下台阶,抓了一大抙雪。等回到门,在进房间之

前,他便立刻脱下夹克,挽起裤腿,朝着自己的胳膊和双腿,把自己身上搓得通

红。

我也赶紧跑到洗手间里去拿了个塑料盆,下了楼后去门的花坛里了半盆

雪,帮着老爸在胳膊上腿上都擦了雪,然后又立刻上楼拿了我平时洗完澡后穿的

那条棉浴袍,给老爸披在了身上,然后带着他走进了屋。等他缓了缓,我才再打

开了空调暖气和地热,随后又跑到一楼卧室里面的那间卫生间,帮他准备着一缸

洗澡水。

秋岩,咱们家里......呵......怎么就剩你一个啦?她们娘儿俩......呼......呵

......怎么都不在家啊?诶呦,还是家里暖和......嗬!父亲缓了一会儿后,才终

于喘匀了气,舒过了体温,但嘴里却依然上牙打下牙。

我其实知道他进了屋之后必然要问这个问题,可是这个问题我是最不想回答

的。此刻我正好在他房间里的浴缸前放热水,借着水流的哗哗声,我便故意装作

没听见。

但这个问题哪是我能逃避得了的。等我放完了热水,出了一楼的卧室,给父

亲从滤水壶里倒水进热水壶的时候,父亲看了看门的鞋架,又看了看我从里面

走刚出来的卧室,然后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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