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5)(18/48)

类的工作,廖韬他们经侦处的还有去给做会计培训班的老师的;虽说全省范围内这么干的倒也不多,警察系统内部也不管这种事——毕竟这样赚钱总要比我所知道的譬如警大队里撺掇警花去陪酒卖身好多了,可长此以往,我觉得这终究是个问题。

“我估计......可能也就是少年宫或者什么体育俱乐部之类的,给小孩学生当当气枪或者弓道教练之类的吧?她老两能给我找啥正经活儿?但我是不想干......太累了!而且我家那子现在也有钱赚,我俩现在也没孩子也没啥负担,现在这样就挺好,挺自在的!”

“嘁!也亏你家那位也对你没啥要求!不过说起来,前两天我们那个霍教官也找过我,也问我要不要干点啥活......我今早好像还在咱们局附近看见他了喔,跟好像是其他的也在警校过课的教官一起走来着。”

“他给你找的啥活啊?”

“我,我连问都没问!他他妈的......他给咱们讲课的时候老色了!那个老流氓......”

“哈哈哈......我想起来了,那个‘咸猪手老霍’!”

“对,就他!我还理他?我跟他打个哈哈我就走了......谁知道他是想让我干啥去啊?”

“嘿嘿!他别是看上你了吧?”

“你可拉倒吧......想想都恶心,而且他现在起码七十岁了......太恶心了......”

——“耿老师夫”、“霍教官”......退休老教官......“外快”、“击功夫”......退休教官......詹俪芳......省厅财政缩减......退休金、抚恤金、救济金......这里边,该不会有什么有意思的特殊联系吧?

这些事暂时顾不上了,从k市来的顾老板一家倒是难缠得很。按说他们的想法我确实能理解,死者为大、又是,遇上这么个事心里肯定不好受,按照k市那边老规矩,如果子早亡的,确实应该今早入土为安。可就在我劝解当中,顾夫愣是扯出一个“老民俗”,说什么“孩被害,不能见仵作,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这倒是让我有点懵——恰好我小时候就翻过一本关于全国各族风民俗大全的白描图画书,配阴魂、埋陶罐、画白妆这些我都了解过,“不能见仵作”这种禁忌,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劳驾问您一句,顾夫,‘孩遇害,不能见仵作’这种事,是搁什么地方传来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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