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11)(10/66)
伙最近怎么了,以前他根本不听周杰伦的歌,现在他却把铃声换成了这首《乔克叔叔》,而他的屏保,也从先前小c的感照,换上了希斯莱杰饰演的小丑。
但他醒了酒之后,第一句话却仍然是要我陪他继续去喝。我实在是对于过于缠的行为没有半点办法,于是只能答应。而大白鹤上了车后,只是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朝着这个地方开,然后便不说话了。三分钟后他打开了我这辆新车的收音机,然后就侧着脸对着车窗外低声呜咽。
然后趁着等红灯的当,我又回过
看了一眼被我放在车后座上的那套steed&wall的深蓝色定制西装、那件还没开封的天蓝色的enegildo zegna高领法兰绒毛衫,还有两只来自琼觞岛的即食海参软罐
礼盒、两瓶12年的三得利山崎威士忌、以及两盒dorabella的点心:一盒马卡龙与一盒抹茶生巧——这几样东西,在我受了徐远给予的假期之后下了楼、一进到车子里就看见了他们就放在车后座上,上面同样用便示贴贴好,并分别写上了“明天穿”“送蔡夫
”“送蔡省长”“送蔡小姐”的字样。不用多说,这也都是张霁隆准备好的。所以我下午出去只是找地方理了个发、洗了个澡,然后找了个公园发了半天的呆。随便吃了几
三明治配沙拉,回到局里之后又百无聊赖地看了一眼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
,接着我就回到寝室里睡觉了。
感觉这没有什么明显要紧案子的子,活得远比有要紧案子的
子要累得多。
“能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吗?”我实在是受不了看哭。
哭我受不了,而一个大老爷们哭我更受不了。
“我没事......”白铁心转过来看了我一眼后,又转回
去连忙抹了抹眼泪。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老白。”我斜眼看了看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光在那儿闷哭,还连一点动静都不出,还是个大老爷们儿吗’——这可是我在警专宿舍认识你第二天的时候,你跟别
说的话,你不记得了吗?而且,你大白鹤警官,以前跟我可从来都不把遇到的事
藏着掖着的。说吧,到底咋的了?”
白铁心却先没直接回答我,而是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缓缓地翻转着手臂,并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手掌和手背:“秋岩,原来我以前竟然是那样的吗?”
“对啊。”我又瞟了一眼大白鹤,接着我想了想,还是直言不讳道:“老白,咱们哥俩在一起当兄弟,也差不多五六年了,有些话,我得跟你好好说说:你最近整个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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