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9.3)上(4/54)
了宿舍楼,并且,就在她踏上雨搭下水泥台阶之前,
还一脚踩到了刚被这灰暗夜空中正洒下的雨夹雪堆满的柏油坑洼里,差点跌了个
趔趄;但紧接着却仍然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高傲地直挺起身子,继续大
踏步朝着宿舍楼电梯里走去。
这样的动作发生在她柔弱的身躯上,这样的她脸上还带着哀怨又心灰意冷的
表,一身华丽盛装包裹的,是一个伤心难过又狼狈不堪的灵魂。我心中的愤怒,
顷刻间被这场雨夹雪彻底净化了,同时我的心脏,又立刻被心痛与怜惜,以及大
老远见到我之后就一脸警觉的那两个坐在传达室门、各捧着一抔炒瓜子的粗壮
大妈防御感满满的眼神,而占据得满满当当。
我又坐回了车子上。老宋也发动了车子。车子开了没一会儿,老宋用着他沧
桑的嗓音对我问道:何警官,你没急事儿吧?
哦,没急事儿。为了安全您慢点开吧。市局离y大这边儿也不远。我还
以为他是因为路况原因跟我说的这话,便随跟他客气了几句。
呵呵,愣青!你还真准备就这么走了啊?老宋却对我笑了笑。
我一抬,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老宋虽然把车子开出了y大校园,但却只是
一直带着我在西岐路、黄河街和澜沧江街这几条y大校园外的街上绕着圈。
那您......您什么意思?
小伙儿,跟你聊两句行么?
无妨。
宋默宇想了想,在y大东南角的y大培训文创园门找了个门市旁边正
好凹入楼体里面的、可以避风雪的停车位,停下之后,邀请我坐到了副驾驶位置
上。我一坐下后,不经意地朝着宋默宇正从方向盘上放下的手看了一眼,正好就
发现这大叔的右手虎处有一块很明显的老茧,常年拿枪又舞刀棍的的手上
才会留下这样的硬茧,但想想看,他身为蔡励晟的司机,说不定也是在蓝党特勤
处挂注的一个安保特勤,便也没把这个放在心上。他看着我,又从自己的西装里
坏掏出一小袋槟榔来,把一颗槟榔倒在手上直接往嘴里一送,大大咀嚼着的
同时,非常享受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又把槟榔的包装袋冲向了我:来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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