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睡的水面以下(01)(10/35)
地板上架起了身。淡淡的清香渗入鼻腔里,细胞被逐个地重新唤醒了知觉,眼帘
的半边都是金色而似阳光的长发摇曳。男脱力地哑然失笑,到来还是得麻烦
她把自己从困窘的深渊里拉拽出来,指不准还要被拉正领带、拍落制服上的灰尘,
继而获得一个自信到得意的笑容作为最具价值的附赠品。
但她并非一开始就是这般模样。被架进厨房里的男单手扒住橱柜灌下第一
水,混沌的思绪开始沿逆时针方向搅拌,自然而然地顺着水声回溯脑海里一帧
帧画面。最初见面的两只是克鲁格拖进格里芬还不久的镇场专用战区指挥
和新调遣来的形英,她那自内向外发散的冷静与自矜宛如楔子在第一时间就
钉进了他的记忆里。
希望会是一个不错的下属。男当时只是这么想着。
至于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呢?已经不是那
么记得了,也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天的结果值得花上整个余生去珍惜。
耳垂被温热的风吹拂过,扭看去,闪电已经走出了厨房:我先回卧室了。
男只是举着杯子让冰凉透明的体自由流淌进嘴里,品味着伴侣留给他的浅浅
一笑,还有她离开前又扭回来那个意味深长的眨眼。
思索也好,回忆也罢,自己独陷于脑海当中沉默的样子闷得活像一尊雕塑。
这不知道是她第几次这么挖苦了。要多笑笑,起码表现得开心一点。
两之间很多时候很多事只需要一个眼就能心领会。
拧上阀门,冲刷耳畔的水流不再哗哗作响,习惯地扫视一圈后男也离开
了自始至终就没有开灯的房间。就算想要表现得开心一点,独处或者只有两个
时的不经意间还是会变回沉闷的模样,哪怕是在帕拉蒂斯遍布地下的根茎被成块
拔出、威廉的党羽在一次次的行动中被斩除,也没有半点改观……说好听点
或许是还没空去调整,说难听点是他根本没上心。
更何况还有一个月前行动残留下来的影响作祟。
从走廊转过门框前刚叹出一气,正想要伸出手来蹂躏弹跳不已的太阳,
在深吸气的瞬间,卧房里的光景映入视野:纱帘完全地向左右拉开,能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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