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仇跪下来的时候是在祈祷吗(01)(10/19)

转着舔舐,伴随着轻轻的吮吸同时再如同蛇一样入一点点到马眼中勾动着。与此同时,怨仇也开始用两只手托着沉甸甸的阴囊,然后一只手从中间开始沿着系带逐渐向上缓缓地按压推动。很快,怨仇耳中指挥官的呼吸就粗重了起来。

“怎么样,指挥官?”

吐出中含住的半个,怨仇左手拇指和食指圈住的底端缓慢向上套弄,怨仇盯着指挥官的酒红色眼睛泛着笑意,她习惯地舔咬了一下嘴唇,被水打湿的柔软嘴唇流转着诱的质感。

怨仇很喜欢舔嘴,就像白天和指挥官共进午餐时。怨仇选择的是一份特辣的套餐,而且就算这样也面不改色,当指挥官问她为什么味这么重,怨仇当时的眼和现在一样,同样是轻轻咬了咬嘴唇,说自己喜欢更“激烈”的感官刺激。

“相当差劲。”

指挥官毫不留地批评道,然后不等怨仇说话,就一只手握着怨仇顶的角,另一只手扶着强制地顶开了怨仇那张令火大的小嘴。硕大的强制地撑开怨仇的腔,被迫把嘴张到最大才能吞下的怨仇用力拍打着指挥官坚硬如岩石一样的腿部肌,却被指挥官双手都抓着角强制地往更深处塞入。当到收紧的喉腔时,怨仇才堪堪吞没了一半

前半段湿热黏腻的触感和后半段露在空气里有些凉的感受带来的刺激十分强烈,所以指挥官毫不怜惜地继续往更深处入。当怨仇的脸都埋在了指挥官茂盛的阴毛里时,怨仇眼泪都被呛了出来。而与此同时,指挥官也干脆就抓着怨仇的双角一步一步拖着怨仇向那张大床移动。无奈的怨仇每次想脚踩着地面站起来,却被指挥官拖动失去了平衡。前者两条又长又直的双腿无助地蹬着地面,就连脚上套着的一只高跟鞋都被踢掉了,依然无济于事。

当怨仇背靠着床沿坐直时,螓首都无助地向上扬起,承载着蛮横腔的巨物。喉咙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但是身体的痛楚和这样被强制使用的屈服感却让怨仇身体一阵滚烫,她拍打指挥官大腿的手逐渐变得无力,结果慢慢地开始抚摸着指挥官的身体,而另一只手也没有空闲出来,伸入到夹紧的大腿间,隔着衣物缓解着身体的瘙痒。

单手撑着床单的指挥官看不到怨仇下半身的动作,不过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更有兴致。指挥官毫无联系地用着怨仇的的前半段被收紧的喉腔和食道仿佛要挤断,但怨仇那条被挤开到腔角落的香舌却也相当努力地卷在茎上,尽可能地给指挥官带来更多舒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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