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的愛欲糾纏(四)秦語的愛(4/7)
乎快要疯了:语姐不是那样!她……她……她不是那种
的
!我……我能满足她!
『哈哈哈哈——』那个声音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满足她?好好好,就算
你说的都是对的,那如果有一天你被她榨乾了,她还会在你身边吗?』
不!她我!她不会的!!
『哈哈,真有趣!哈哈哈——』
有……有趣什么?
『有趣的是哪天你被戴了绿帽子被还蒙在鼓里呢!』
我……我……她……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想知道怎么办吗?』
想,想,快,快告诉我!
『哈哈,』他停顿了一下:『很简单,和她分手。』
不,不,我做不到……我真的……我真的很她。打死我都做不到……
我几乎要哭出来。
『哼,那看来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了!』说着,我彷彿感觉一只大手朝我脸上
拍来,我急忙一闪,咕咚——睁开眼睛一看,我却躺在床下,身上已被汗湿
透。刚才,真的只是个梦吗?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和秦语的家成为了我们的战场,床上、沙发上、
地毯上,都留下了我们奋战的痕迹;后入式、站立式、上男下式、野兽式,几
乎各种体位我们都试了个遍。虽然她很少为我,但却从一个完全不会的菜鸟
变成了一个像是多年的老手,让我欲罢不能。
可能是激素分泌得比较旺盛的因素,我们俩的
器都有了较大的变化:我
的阳具已经涨到19公分,直径也从原来不足5公分涨到和刘克差不多的6公
分多,每次也从二十分钟就投降进步到四十五分钟左右了;秦语就更夸张了,她
的胸围几乎每天都长一个尺寸,现在已经近d杯大关了,现在她以前的衣服几
乎都像是绑在她的身上,而她的小依然紧緻,但却比之前更加敏感,皮肤也更
加细腻。
不过,每天如此的奋战也让我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俗话说:没有耕坏
的地,只有累坏的牛。这话真是有一番道理。有时我已是疲力竭,她却仍然
激不减,似乎是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
。
每当我瘫软在床上的时候,那个梦中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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