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1~3(7/14)
伙不错,还是老同学,家里条件又好,这样的不找
你还想找什么样的?姥爷倒是和母亲站在同一战线上,说这事强求不得,何况处
对象关键要看品。无奈姥姥一棵树上吊死的架势,就差没指着鼻子说,这就是
钦点婿。父亲臭毛病不少,但
其实不坏,甚至还有点老实,母亲和父亲处了
段时间,也就得过且过了。
84年我出生,学校给分了套四十多平的两居室。94年民办教师改革,父
亲被赶到了小学。混了几天子,他索
拍屁股走
,在我们村东
桔园承包了
片地,建了个养猪场。第二年在老宅基地上起了两座红砖房。因为通方便,村
里环境又好,市区的房子就空到那里,一家都搬回村里住了。当然,其实我童
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农村度过的。母亲上课忙,只能把我撇给爷爷。后来
在城里上小学,也是爷爷和父母每天接送。
父亲的事让一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爷爷四处托
打点关系,最后得到
消息说主要责任跑了,担子当然落到父亲
上,号子肯定得蹲,至于蹲几年要
看能为民群众挽回多少财产损失了,谁让命不好,赶上严打。上大学
之后,我才知道97年修刑后的新一严打,我父亲就是受害者。父亲办养猪场
几年下来也没赚多少钱,加上吃喝嫖赌(嫖没嫖我不知道),所剩无几。家
里的存款,爷爷的积蓄,卖房款(市区的两居室和宅基地上的一座自用房),
卖猪款,卖粮款,造纸厂的废铜烂铁,能凑的都凑了,还有12万缺。当时姥
姥糖尿病住院,姥爷还是拿了3万,亲朋好友连给带借补齐5万,还缺4万。这
真的不是一笔小数,母亲当时1千出的月工资已经是事业单位的最高水准了。
家里不时会有债主上门,一坐就是一天。整
以泪洗面,说都是她的错,
惯坏了这孩子。爷爷闷声不响,只是抽着他的老烟袋。爷爷也是个能,平常结
甚广,家里遭到变故才发现没什么
能借钱给他。母亲整天四处奔波,还得上
课,回家后板着一张脸,说严和平这都是自己的罪自己受。
一家里最平静的反倒是我。最初哭过几次鼻子,后来也就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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