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四回 风骤紧 刹那芳草色变(5/13)

高衙内恍然大悟,长出一气,双手托住若芸翘臀,竟当着陆谦之面,将她抱将起来,亲了个嘴道:“娘子真是聪慧过,来,今再当你官之面,你一!”随后,这对竟当着陆谦之面,调热吻,成一处,直视他为无物……

不表这厢风如何浓似艳火,单说那边林冲携妻归家。路上林冲问起若贞身体有何不适,若贞只是不答,面带忧色。到家中,用过晚膳,若贞忽道:“听锦儿说,官与陆谦闹了角,却是为何?”

林冲听她不称叔叔,直呼陆谦其名,很是奇怪,答道:“无他,只是一时义气。男论事,常有争议,也无不妥。”当下便将陆谦所说言论,向妻子说了一次。

若贞皱眉道:“他是酒后气话。但说当今世道,还真是如他所言,有权有钱者,为所欲为。官,你身在官场,早知那里污秽不堪,可要处处小心啊。”

林冲道:“我理会得。林某为,处处小心,从未被别拿过把柄。当今官场虽然污秽,林冲但凭胸中本事,止不得罪上司,断不会有事。”又问:“若贞,我见你今席后,对陆谦面不甚善,却是为何?”

若贞道:“也……也没什么。只是,只是觉得此面带吝,不可深。官,你以后还是少与你这师来往才是啊。”

林冲道:“哎诶哎,娘子说哪里话来。陆谦师早年家道中落,拜我父为师,长年寄篱下,甚是清苦。我自当体恤于他。他有不是,也当教悔于他,怎能把他撩在一边。”

若贞素知丈夫固执,也不多言,便为林冲捶背,止道:“总之你处处小心便是。”

林冲让若贞捶了片刻,忽道:“娘子,那我在大相国寺菜园子里结了一位大和尚,端的是好本领……”还未说完,林娘子便话道:“便是那花和尚鲁智深,你都说过两次了,改便叫他来家一聚,请他吃酒。”

林冲喜道:“娘子所言甚是。那鲁智深臂力惊,好使一根镔铁杖,不知我那林家枪,是否敌得他住。”言毕,推开若贞捶背之手,大步冲到后院。若贞与锦儿跟出,却见林冲手中早提一枝花枪,站在后院空地中,拽扎起袍子,掣住枪,使个旗鼓吐个势,唤做“拨蛇势”。若贞知道林冲要使林家枪,果听林冲言:“娘子且看林冲耍一枪!”言罢,便如蛟龙出海,使将起来。止看得若贞心花怒放。

林冲是个武痴,这一使枪,便使了一个多时辰。接近二更,已是汗如雨下,甚是畅快。若贞叫锦儿烫些水来,为林冲净身更衣。月上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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