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纯爱版】(第2章)(6/15)
的。父亲一见着母亲,立马展开了攻势。对这个曾经劣迹
斑斑又没有文凭的,母亲当然不以为意。父亲就转变火力点,请爷爷找媒
婆上门提亲。姥姥一瞅,这小伙不错,还是老同学,家里条件又好,这样的不找
你还想找什么样的?姥爷倒是和母亲站在同一战线上,说这事强求不得,何况处
对象关键要看品。无奈姥姥一棵树上吊死的架势,就差没指着鼻子说,这就是
钦点婿。父亲臭毛病不少,但其实不坏,甚至还有点老实,母亲和父亲处了
段时间,也就得过且过了。
84年我出生,学校给分了套四十多平的两居室。94年民办教师改革,父亲被
赶到了小学。混了几天子,他索拍屁股走,在我们村东桔园承包了片地,
建了个养猪场。第二年在老宅基地上起了两座红砖房。因为通方便后,村里环
境又好,市区的房子就空到那里,一家都搬回村里住了。当然,其实我童年的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农村度过的。母亲有时上课忙,只能把我撇给爷爷。后来
在城里上小学,也是爷爷或母亲每天接送。
父亲的事让一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爷爷四处托打点关系,最后得到
消息说要责任跑了,担子当然落到父亲上,号子肯定得蹲,至于蹲几年要看
能为民群众挽多少财产损失了,谁让命不好,赶上严打。上大学之后,
我才知道97年修刑后的新一严打,我父亲就是受害者。父亲办养猪场几年下来
也没赚多少钱,加上吃喝嫖赌(嫖没嫖我不知道),所剩无几。家里的存款,
爷爷的积蓄,卖房款(市里的两居室和宅基地上的一座自用房),卖猪款,
卖粮款,造纸厂的废铜烂铁,能凑的都凑了,还有12万缺。当时姥姥糖尿病住
院,姥爷还是拿了3 万,亲朋好友连给带借补齐5 万,还缺4 万。这真的不是一
笔小数,母亲当时1 千出的月工资已经是事业单位的最高水准了。家里不时会
有债主上门,一坐就是一天。整以泪洗面,说都是她的错,惯坏了这
孩子。爷爷闷声不响,只是抽着他的老烟袋。爷爷也是个能,平常结甚广,
家里遭到变故才发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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