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纯爱版】(第3章)(5/16)
为严厉的表现是——将她丈夫写下的忏悔书、保证
书、检讨书像装饰品一样在屋内墙上布展起来,让丈夫的朋友来到时先去一饱眼
福。最初的时候,我的诗朋友总是脸色铁青。时间一久,他也就能装得若无其
事了。他无疑用他的行动,告诉了我们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一 生至理。
诗曾经对我说:她不仅在神上,还在体上无地摧残我。不待我
反应,又迅速补了一句,一夜9 次,神仙也扛不住啊。
我问他:你当初为啥要和她结婚?
我当初怎么知道她是个悍?
我和其他朋友劝告他离婚的话,到来,他都会向妻子全盘托出。他对我们
的出卖,使我们每个,都曾接到一个充满威胁的电话。我得到的诅咒是—
—在我25岁生那天,我将死街。
我回家时,姥爷姥姥已经走了。坐在门纳鞋底。我问爷爷喔。她说喝
了点酒,床上眯着喔。我又说坐这儿不热啊。说我这老太婆现在只知道冷,
哪还知道热。我在门站了一会儿,看着自己落在红砖墙上的影子,心里七八
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拍拍我屁股,压低声音:你这个姨啊,自
从你爸出事儿就来过家里一次,以后再也不见影了。这不来了,东拉西扯,半句
也不提和平的事儿。这可是你亲姨喔。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高考那两天,家里正好收麦。往年都是雇,收割、脱粒、拉到家里,自己
晒晒扬扬就直接入仓了。老实说,自从机械化收割以来,连父亲也没扛过几袋麦
子。家里地不少,有个六七亩,父母虽是城市户,但因为爷爷的关系,一分地
也没少划。愁得要死,说这老弱病残的可咋办?爷爷硬撑:我这身子骨你
可别小瞧了。再说,不还有林林吗?我说:对,还有我。哼一声,就
不再说话了。
6 月24号母亲回来很晚。记得那天正转播阿根廷的比赛,爷爷也在客厅
里坐着。一进门,母亲就说我小舅会来帮忙,末了又说陆永平手里有三台收割机,
看他有空过来一趟就行了。说:光说不行,你打过招呼了没?得事先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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