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之间】 (31-40)(7/35)
自然,而我常常陷在一件事中久久不能出来,
比如某一句歌词,如果从早上起来就想起,我会不由自主的轻声哼唱,反反复复,
隻有等待更大更强烈的感来取代它,我才得以逃脱这单调的折磨。
电影频道正在放一部叫《美国美》,
节缓慢优美,我缩在椅子上一边听
他们的谈话一边欣赏主角那完美的身材,别有一番
调。我是从中间开始看的,
大约过了半小时,电影就快结束了,却凭空以一个冗长的乏味的镜收尾:一个
被废弃的塑料垃圾袋,被风吹着在地上翻卷,忽而打着旋,忽而升上去又落下
来,刚一触地又翻滚起来,就像有一个顽皮的小孩在追逐着的大大的蝴蝶,慌慌
张张上下翻飞不知归处。我知道这个镜不是胡
拈来压轴的,导演一定有他自
己的寄托在裏面,这或许是个隐喻。就在我思考着这个隐喻究竟爲何的时候,一
袭黑底碎花的拖地长裙从我身边掠过,孩的香味溷杂着醇酒的浓香拂面而来,
却是纤纤噼手夺过我手中的遥控器,偏偏倒倒地迈着碎的脚步在客厅中央喘着
粗气,脱鞋早已甩在一边,裸着她那独特的完美纤巧的脚踝,一边调着电视频道
一边一边嘟嘟咙咙地嚷开了:看啥子电影,换台,换《舞林大会》,姐要跳舞!
跳舞!
我扭转椅子来看馨儿,这可好,看起来已有了七八分醉,两眼血红红的朦胧
着,脸上红扑扑的!身不由己地坐在矮凳上摇晃,前仰后合的!裏直嚷着要睡
觉,外歪斜斜地站起身来,脚上隻穿着一隻拖鞋,一歪身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上,
鼻孔裏呼哧哧直冒气,转瞬间已经香梦沉酣,鼾齁悠细绵长,彷佛有在低低地
吹一隻长笛。满屋子都是香冽的酒气!
这边纤纤已经跟随着电视裏的节拍扎手舞脚地跳起来,她真是个天生的舞者:
高高地托举起双臂,洁白修长的臂膀在金黄的吊灯下灼灼生辉。她金独立一般
抬起一条腿来,抬得高高地,以至于那杏黄色内裤包裹着的鼓熘熘的丘全部显
露出来,吸引着我的目光,让我馋涎欲滴。
你练过?我问她,这个姿势可不是一般就能做得到的。
是啊,我小学的时候练过一点芭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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