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锁金秋】（1-5）（2/41）

好，光线也不错，空间也够用，关键是租金够便宜，

那时候大约六十块民币左右。

房东是个快活的小老，瘦瘦的，从中堂裏悬挂的那些弯弯曲曲的古怪

的符号，我猜到他是穆斯林教徒，可是我从来没有看见他祈祷过。他说他快七十

岁了，可是他却老心不老，在我搬进去不久前，他和一个三十多岁的 寡同居

着。后来和他渐渐熟识之后，我半开玩笑地问他：爷爷，你究竟还行不行啊？

他呵呵地笑了，小眼睛忽忽闪动：小鬼，好比我在院子裏种的那梨树，我

不是爲了看它才种下的，我吃的是上面的梨子！他就是这么快乐的 一个，相

当长的一段时间裏，我都有些怀疑一个七十岁的老究竟能不能勃起并顺利地做

，甚至觉得他像个不死的妖怪，一个老老的吹牛的不死的妖怪。

房东是个麻将迷，每天晚上都要打麻将，其实他也隻是晚上住这裏，白天他

都在街上的几个儿子家裏，所以我住进来之后，基本上都是我 一个在家。这房

子是老房子了，从斑驳的石牆很 容易看出这一点，房屋空空的让有些害怕，

老是觉得房子有很 多进进出出，有时候睡不着我就把灯开着睡觉。 房东和他小

寡晚上都去街边的麻将馆打麻将，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开 大木门都要发出吱

呀的声响，我常常被那声响吵醒。他们住下面一层靠后的一个大房间裏，隔三差

五的传出嬉闹的声音来，还溷杂着其他诱心魄的声音。这些声音搞得我侧夜难

眠。我终于在一个白天，找来一根生了鏽大铁钉，在他们房间顶上的楼闆上鑽起

孔来。我至少工作了三个小时，手都鑽痛了，爬伏得腰身和膀臂也酸痛难忍。谢

天谢地，第一个孔终于成功开通，刚好放下一颗钉子，我从小孔看下去，结

果隻看得见床沿和床前的老式红木太师椅，还有就是空空的地闆。这实在是我不

想要的结果，而我实在是太累了，难以爲继。第二天我又重新打了个孔，这回位

置正好对着床的中央，能看到床上的绝大部分面积，这是一张老式的架子床，是

农村结婚专用的床，漆着大红的漆，床的护栏上有木凋的吉祥的花纹，什么榴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