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辣妈(又名:三叔公的性福生活)】【7-8】(21/24)

厕所的顶灯下隐隐闪着亮光——她内裤里是湿的。

我忽然有些想笑:整整8个月了,似乎妻子终于开始走向正常。我又有些想

哭:这样的正常我不知道究竟会否建立在我真的戴上绿帽子的基础上。

浴室里的妻子没洗多久,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出来了,顺手又将沾着蜜露的内

裤扔进了角落的衣篓里。妻子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客厅静悄悄的,她看看

三叔公的房间,里面也是一片安静。她摇摇,走到客厅角落的杂物柜边,倒了

一杯水,又从药箱里翻出了安眠药:迷事件发后,她一度要靠安眠药才能入

睡,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才努力不考药物入睡,减轻对药物的依赖,看来,今天

这事,妻子表面很轻松,实际也被冲击得够呛。吃了一粒安眠药,妻子顺手将药

瓶放在柜台上,又回到了房间。

我有些心痛妻子,却又莫能助。再一次准备关掉app时,却发现三叔公

的门又开了,他径直走进了厕所,出来时,又在去往主卧和他卧室的地方停住了。

他想了想什么,走到杂物柜边,显然他在房间里也听到药瓶倒药时的沙沙响

了。

三叔公将药瓶拿起看了看,没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么站在原地,很久

很久没有动,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面目却是狰狞着像在挣扎什么。

我的心在往下沉,似乎知道了他想干什么。我的手在发抖,想切换着去拨打

妻子的电话,却无论如何也切换不了,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我的手死死拽住。

客厅杂物柜到我们的主卧门不过7、8米,但手机画面里,三叔公足足走

了10分钟,才终于来到了我们主卧门,缓慢的,但却坚定的将他左手搭在我

们主卧的门把手上,停了1分钟左右以后,攒着暗劲的轻轻往下一压,我的耳边

仿佛都能听到门锁被打开时的咔嚓声——妻子竟然没有反锁房门。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汗水瞬间布满了额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他进去了!我的耳边仿佛有个小儿在大声的嘶吼,

而我则像被施了定身咒,根本不能动弹。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了我们的床边。大床上,妻子身穿着轻薄的长衣长裤测着

熟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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