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第七章(6/7)
漠中生活的
对水的执拗一样,那些有着固定伴侣或是可以随时随意找到临时伴侣的
,是很难理解一个长时间守寡的寡。
再一次体会到滋味后,对的那种渴求。
而在这个信仰缺失,无比开放,信息发达,物欲横流,处处充满无尽的诱惑
,离婚比结婚都要随便的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让一个花儿一样年华的守寡不
觉得是一件非常残酷、可笑和不现实的事吗?当小朋被追认为烈士,我自然而
然的成为烈士遗孀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再婚的可能很低很低,除非能下
定决心,舍下这里的一切,远离这座生我养我的城市,找一个没有认识的地方
,重新开始。
娶一个丧偶的是需要勇气的,而娶一个烈士遗孀需要的则不仅仅是勇气
,还有面对各方舆论压力的担当和魄力。
而敢于丢掉烈士遗孀身份再嫁的无疑也是勇敢的,她所有承受的社会压
力要比敢于娶她的男大得多。
显然的,我不够勇敢,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
不是因为舍不得现在优渥的生活,而是没有勇气面对社会舆论的压力,过着
被指指点点的生活。
正如我没有勇气再婚的那一步一样,我更加没有勇气在外面寻找一夜,收
益与风险不成比例,万一事败露,我将失去一切,并被钉在道德的耻辱十字架
上被鞭挞。
而满足需求无非就是找个男,或是使用器具,如香蕉黄瓜茄子藕和按摩
。
当在外面找男风险大,且又被公公强,并没有与他鱼死网破的勇气的
况下,我唯一能选择的有且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与公公的关系从被强变为通。
我能觉得就是我自己在与公公做时是全身心的投入,还是半推半就的矜持
,亦或是在心里面无比渴求,可面上却做出无比厌恶的神给公公添堵,让他厌
烦自己。
男和,只要不是嫖客与的关系,哪怕是强,有了第一次,很可
能不会有第二次,但有了第二次,就肯定会有接下来的第三次,第四次以至于后
面的无数次。
其实在被公公强之前,我经常在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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