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续一(4/6)

母亲抬想了一下,说:这叫......小树不修不直溜。

一脉相承的无厘

不知是刚下肚的调酒起了作用还是母亲今晚实在是诱惑力实足,我好不 容易

压下去的枪又昂然抬起了

好了,现在又该容我的酒脑打下岔了,毕竟喝醉酒不胡思想,那还能叫

喝醉酒吗?

恋母这种事,并非是我今晚醉酒后虫上脑产生的,那必然是有根有据,

非要追本溯源,还是得追述到那些个会开始 幻想的白子白屁股的青春期了

吧。

彼时的母亲三十四岁,正是成熟奔放的年龄,现在容我用不多的关键词在我

漾的脑海里一通检索,得出的结果是我的童年啊一片无悔、我的青春期啊

不羁依旧,这都得益于我那格开明温柔大方的母亲的溺纵容帮凶式 教育。

用这么多词语来形容是毫不为过的。

初生牛犊的 年纪,夜深静的时候难免是要来上一两发传说中的打手枪才能

入睡的,而大把时间的青春期,有大把的时间来做这个事

年少轻狂,幸福时光嘛。

结束学校为期两个星期军训的那一晚,梧桐树上的蝈蝈们照例开起音乐会,

我躺在床上 回忆着班主任肥硕的屁股,当时还尚未发育完全的小生们只适合拿

来搞春花秋月的暗恋,不适合拿来瓜田李下的意,而胸大屁股肥的班主任暂时

胜任了这个位置,不过刚在收官篮球赛大展雄风的我没扛住浓重睡意,错过了这

一发例行的荷尔蒙发泄。

慾了一个星期之久的我自然开始做起春梦,才刚进行到大班主任用她的一

对巨给我推的时候就一泄如柱,这一发格外冗长,一次梦遗的我也格外舒

爽,醒来才发现一条内裤给我得一塌糊涂,像刚从蜂蜜罐里捞出来一样,当时

兀自沉浸在这波余韵和睡意侵袭下的我把内裤往床一放。

大半夜的,管它喔,反正内裤一向是母亲洗的。

经过一晚梦中的搏斗,第二天一早就睡过了,父亲的声音首先在门外传来:

这小子皮子痒了?不用上学的吗?

有母亲在父亲一向拿我毫无办法,我咳嗽了两声,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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