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续二(3/7)
靠在一起,相顾无言。
靠了一会儿,母亲突然揉了揉我的发,说:啥时候去染的红毛?
就今天早上,换个发色换种心。我就势靠在她柔软的小臂弯里,舒服
的伸了个懒腰。
不好看,还是黑色的适合你。母亲用大拇指抹过我的发际线,忍俊不禁:
跟颗红毛丹似的。
我是学的你。,我伸手摘了她的发带,又一次把她的长发放下来,母亲
摇摇无声抗议,却也由着我把玩她的发梢,上面依稀有点淡黄色还未褪去。
瞎说,我哪里染过这样的颜色?
你以前喜欢的那个啥啥乐队来着?本的,里
那个红
发打鼓的还是个
作曲家。
我哼了一段 记忆中钢琴曲的旋律,少年时代总喜欢在下午睡觉的我无数个傍
晚听着这首曲子醒来,睁眼就是被暮色做旧的万物,满目悲怆,墙上是上个世纪
冲绳风格的泳装画报,棕榈树下广末凉子的笑合着画报浮世绘海勾勒的边角泛
着九 十年代的黄,我看着夕阳余辉一点点在窗角散去,黑暗渐渐垂临,孤独像无
边巨冲刷着孤立无援的我。
后来在书上了解到语焉 不详的所谓黄昏恐惧症,而我最早的症状源大
约就是来自于此。
治愈这些的良药依然是我的母亲,她这个时候会在我房间里做些事,或是
修剪窗台上她亲手栽培的绿植,或是跪在衣柜前叠着我丢的衣裤,偶尔会坐在
书桌前在我的 t恤上涂鸦,一般是素描,画她钟的玫瑰或蔷薇,或者一丛影影
绰绰的树,画工很简洁大方,若是画物,就类似
漫早期那种笔墨浓重
廓很
深的风格,画完会在角落潇洒的签上自己的名字,而后回温柔的看我:起床
咯,咱们今天晚饭有蒜蓉大虾。
无声无息的,她总是在适时的时候用母亲的意把我拉回这个世界,拉回她
的身边,照顾我的委屈,看守着我的绪。
with out you,那是x-japan。母亲说。
对对对,yoshiki嘛,中文名叫啥来着,林佳树?他不就是挺杀马特的?
艺术生出身的母亲感无疑是丰沛的,除了画画 之外,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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