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9+10(7/7)
的,蘑菇頭充血太長時間待會很酸很難受,我替你吹簫。
『雪怡說要給我用』
矛盾感壓在胸膛,當然是父間不能接受的事,但我明知道自己是無法
拒絕雪怡的邀請。男最痛莫過於大腦和陰莖永遠無法同步,被慾支配的時候任
何事都會不顧後果,可悲又可憐。
雪怡從 小手袋拿出一包帶有香水的濕紙巾,溫柔地在陰莖上拭抹,清潔後把下
面黝黑的陰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時機到來。透過黑鏡那
紫髮孩專注於自己的上,罪惡感同時帶來的興奮讓激動萬分。
『嗄』濕紙巾的涼快便我嘆一鼻息,雪怡再以 小手套幾下,便伸出香
舌,以舌尖在馬眼上輕輕舔。
舔舔舔舔
『來了!』
那是一種震驚的快感,被濕紙巾抹得陣陣清涼的龜頭突然受到溫熱刺激,那強
烈對比叫倍感舌頭的魔力。但對雪怡來說這只是前菜,她舔了兩下便沒有繼續,
而是握著莖幹,從底部開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細心,是慢慢、輕輕的,毫不焦急,從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龜頭又
重頭舔起,甚至連冠狀溝也不給你碰,讓心癢什麼時候才再次攻佔那最敏感的部
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兒在吃我的雞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