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刺(父女)】4 她与我的初夜(下)H(2/2)

么时候该放松,什么时候该闭合。

这般了良久,我与杏春的阴毛都被濡湿了大半,她亦高迭起,不住地水,热热地在我胯下软成一滩泥,身下的红色牡丹花床单早已被汩汩水染成令羞耻的深红色。

“杏春,我们一起。”有什么强烈的东西正迅速攀上天灵盖,我一把抱住杏春,颤抖着,低吼着,疯狂弄着,合处的水声咕啾咕啾地愈发响亮了,她的媚开始痉挛了。

哎,千万张无形的嘴都在用力吸我的、青筋,要把什么东西给狠狠吸出来似的。

啊,出来了,出来了!我的脑袋瞬间炸,白色的灿烂烟火在我全身上下的细胞里绽放了,一股热流自鼠蹊酥酥麻麻地窜出,顺着我的身,自马眼处迸发,千千万万的种子被我播撒在她的子宫里。

我看到杏春慌地想逃离热的击打,我不允许,扣着她的圆肩, 霸道地占有,而后俯身亲吻她红汗湿的俏脸。

她有一瞬间的迷茫,呜呜咽咽,舌都无处安放,像是要在激流中崩溃了。

好在我将她的小舌含住,放在嘴里吃,她好似找到了一处庇护,娇美的吃着我渡过去的唾沫,可身体又是那般脆弱,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高而晕厥过去,红扑扑的脸颊像发烧了一般灼热,原先明澈的杏眼此刻正闪着妩媚的多秋波,在夜光中散发出不可抗拒的魅力。

我活到现在,还没见过的样子,原来高中的竟是那样美丽,被我赋予快意而高的妻子有着绝伦的美艳,这种私密的灵融的美将永远烙印在我的脑中。

我从小喜欢到大的姑娘,终于真真正正是我的了。

“杏春。”我摩挲着她的鼻尖,柔声轻唤,今过于疲惫的新娘子却已悄然睡去,我从她体内退出来,捋开她汗湿的碎发,笑道:“累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