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2）（4/10）

软的东西，像一团泥

按上了自己的私处。

那正是一团泥，婴儿按脚印用的胶泥。

林慕予清楚地记着，自己的家里有一张纸，上面印着自己出生时的小小脚印，

这是当时自己出生时医院的出生记录，虽然她一看到就会脸红，多少年却一直被

家里当做宝贝一样珍藏。最近几年，胶泥逐渐取代了印纸，因为这样留下的就不

再是一张平面的影像，而是一个立体的脚印模型。

而今，即将被做成模型的是林慕予同学的下体。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你们，你们……不可以，你们——好无羞耻。

模型就在林的反抗声中做成了。一时间，林几乎可以想见，未来的某一天，

这件模型将像一件艺术品一样被放在其中某个的书桌上，对她却是一座此生长

存的羞耻纪念碑。想到这一点，林的小腹不由得发紧，一种绝望到达顶点的兴奋。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林的下体又被印了数次，为了更好地印制效果，林的双

腿几乎被分开超过了180 度。饶是她柔韧再好，腿腱也酸痛得难以忍受，但比

酸痛更难忍的，是自己私处被强行做成模具的无可比拟的羞耻感，这比刚才下体

被捏得疼痛更严重百倍、千倍。她有种要灰飞烟灭的感觉。

甲：放松点，林同学，你的模型我们会永远好好收藏。在我们这里，现在

的你已经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了。

丙：你不是要我们 征服你吗，只不过我们觉得，虐什么的实在都太小儿

科了。不过我们也承认，真正 征服你这种有素养有内涵的孩可不是一件 容易的

事。

乙：但现在似乎已经差不多了，你觉得呢，林？

这是一种奇妙的转变。对林来说，强吻及之前的遭遇只是让她因不得不屈从

欲望而在身体上缴了械，现在的形却强迫她不得不在灵魂深处投降。聪明的林

慕予十分清楚，从今以后，在别面前，她仍是以前那个林慕予，但在这三个

面前，她再也不可能是以前的那个了。

她只能成为一个新的。而在别面前她仍是原来的她，这两者同样真实。

只因在别面前她仍会穿着衣服，而眼前的三却已夺走她所有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