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帝野史】第二章（8/10）

矩。有朝一，只有登上帝位才能在后宫过夜。曹睿忽 地心血来，对着母亲，朗了两句：“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甄宓俏目闪过惊异赞赏的神色，风一笑，看的曹睿心神摇晃。终于，曹睿还是拜别母亲，回到了府中。

平乐苑，郭照正陪着甄宓在园中散步，远处几个小宫在剪花，显然没有听到身后二的脚步声，还在一起哼着歌。只听小宫们唱，“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郭照和甄宓起初没有在意，在这春之中，少清歌采花，原是极美好的事，二相视一笑，徐步走近。又听到小宫们接着唱，“上有愁思，悲叹有余哀。借问叹者谁？言是妻。新颜色好，孤妾常独栖。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和何时谐？”甄宓如遭雷击一般，面色越来越苍白，露出惊骇地神，从思与语言，她立刻判断出来，这是曹植的诗！她驻足倾听，虽然她能感受到这首诗于自己的危险，但这句句刺心的诗句，还是让她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郭照也震惊于这诗中幽怨之意，她看着甄宓，用眼神安慰她不必惊慌。郭照快步向前，“你们在唱什么？”几个小宫一惊，转过身来，慌忙下拜，“拜见贵嫔。”郭照神色冰冷，又追问一遍，“你们方才唱的歌叫什么名字？”一名小宫战战兢兢，“禀贵嫔，这首歌叫做《怨歌行》，是......是......”“是什么？你们不说？来，传宫监！”小宫吓慌了神，“婢说......只听说是宫中的一位娘娘所作......”身后传来甄宓惊骇的声音，“我没有！”

大魏皇宫，曹丕面色冰冷，坐在塌上。身边侍立着大公主。大公主煽风点火：“昔，汉朝妃子班婕妤失宠作《怨歌行》讥讽成帝，今朝又一篇《怨歌行》，比之班婕妤怨气更重，想来是宫中失宠之所作吧。”曹丕自言自语“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和何时谐？好诗好诗，绝妙佳句啊！”大公主没有料到曹丕的如此反应，有些惊讶，继续吹风：“陛下，这是讥讽你啊......”曹丕冷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这诗非她的才思能够写出，但也与她脱不了干系。哼！”曹丕起身拂袖而去，大公主惊慌之色渐渐转为微笑，激怒了曹丕，她的目的已经成了一半。

长乐宫，曹睿正在母亲甄宓这里谈论诗歌。这时，施淳带着几个宫进来。施淳行礼，“拜见夫，拜见齐国公殿下。”甄宓慌忙起身，“施总管来了，陛下有事？”施淳面露难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