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四)(7/7)

我把她和自己都挑逗到了最兴奋的状态,充足到孩她都放开了身心来接纳

我,就像恋,她细细地舔过我的阴茎,而也让我舔她的。

可真正进入时的困难,远远超乎了我的想像,孩阴道外打转儿,

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我好不容易觉得找对了地方,但稍一用劲便立即遭到

儿呲牙咧嘴的抵抗,她用手和膝盖推着我的肚子,让阴茎便一下就顶偏了,它不

是落到菊门后,就是滑进腹沟中。

这样反覆了几次,好容易弄出来的一点儿便乾涸了,气氛也尴尬了。

最后好容易藉助润滑油的帮助下,我才强拿走这孩的处子之身。

但儘管如此,之后不管我做如何的垂死挣扎浑身解数地去安抚她,舔她

敏感的尖,耳垂、脖子或者别的什么,我每动一下阴茎,真的只要那么轻轻的

动一下,她都会痛得近乎要哭出来,就像我正在拿小刀或者别的什么锋利物在搅

她的内脏。

看着孩难受到夸张的脸,整个过程中哪怕她只要有一瞬间稍微舒服的表

对我而言都是一种救赎。

我脑海中难以抑制,翻来覆去比较着与梦洁初夜时的顺畅,以及并不多难就

轻易使她呈现出娇喘痴醉的状态。

你是我第一个男,也是我唯一的男

梦洁曾这么说,过去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心掏给她。

而现在,我太阳有一千根针在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