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4(11/15)

知道为啥,他和我妹相处得也好,大致是两个成绩优秀的学生比较有话题

吧。

我曾经和我妹开玩笑,说你干脆把他当你男朋友算了,被我妹妹鄙夷地嘲笑

,说我满脑子就会往哪方面想。

王伟超临走才提到邴婕。

他问我为毛不问问邴婕。

于是我就问了问邴婕。

他就告诉我邴婕去了沉阳她父母那儿,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

我说哦。

他说哦你妈啊哦。

我实在不明白他三翻四次老是在我面前提邴婕干什么。

或许他就是想恶心恶心我。

送走王伟超回来时,我发现二楼栏杆上还搭着那张旧凉席。

至于是忘了收还是刚晾上去,就不得而知了。

我死活想不起来清早栏杆上是否空空如也。

当晚,我从厨房往楼上扯根线,上了录音机。

还没放几首,就抗议了,说:这鬼哭狼嚎的都什么玩意儿,有戏没,

听段戏。

我假装没听见,结果被一痒痒挠敲得蹦了起来。

夜深静,只剩下星星的气息。

早已呼呼大睡,我却支着眼皮,苦苦煎熬。

晚饭又喝了好多水,以便半夜能被尿憋醒。

我像个夜游症患者,游走于楼顶、楼梯、院子和父母房间外,侧耳倾听。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姨父似乎再没来过。

好几次我都想给母亲说不如让我睡到她的空调房里,但她的一个眼神、一个

动作都让我的勇气烟消云散。

然而那一天还是到来了。

记得是八月末,月朗星稀,清爽宜

整个大地都亮堂堂的,像是镀上了一层水银。

点多就下去了,说是月光太亮,晃眼。

没有她的阻挠,我也得以惬意地听了会儿张楚。

这个顾影自怜的瘦弱男用彷佛裹在棉被里的声音唱道:愿上苍保佑吃完了

饭的民,愿上苍保佑粮食顺利通过民。

我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我更喜欢那首《蚂蚁蚂蚁》:想一想邻居儿听听收音机,我的理想还埋在

土里。

我内心将它改成了:想一想邻居儿听听收音机,我的巴就在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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