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4(8/15)
我踩着车一路上都在想着自己对若兰姐做出的事,有两次差点翻下沟里。
回到家已是午后2点。
我直接骑到家,却发现大门紧锁。
可怜我饥渴加,只好硬着
皮进了自家院子。
停好车,母亲出来了,问我去哪了。
她还是碎花连衣裙,粉红拖鞋,高高扎了个马尾,清澈眼眸映着墙上的塑料
蓝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母亲显得十分憔悴,大概是因为昨晚姨父对她做的事。
我没吭声,转身进了厕所。
严林问你呢,耳朵聋了?
母亲有些生气。
我慢吞吞地走出来,只见母亲双手叉腰,板着个脸。
去玩了呗。
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母亲一愣,眉微簇:又咋了你?
我指了指喉咙,径直进了厨房。
上火了?感冒了?
母亲跟在身后,还没吃饭?
我洗了洗脸,就着水管一通咕咚咕咚,饮牛似的。
母亲在一旁不满地咂了咂嘴:说过多少次了,又喝生水。
我也不理她,掀开锅看了看,起勺子舀了一嘴米饭。
母亲伸手拍开我:一边呆着去。
她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清香,我却接连退了好几步。
咋吃?蛋炒饭?闷咸米饭还是啥?
母亲忙活着,也不抬,你嗓子要不要看看?
随便。
我吐了句,就走到了阳光下。
仰脸的一瞬间,我看见二楼走廊上晾着几件衣物,栏杆上还搭着一张早已晒
干的旧凉席。
随便随便,随便能吃吗?
整个下午我都卧在床上看书,但书中的一个字我都没看在眼里,我数次从床
底下抽出那个小木箱子,将那条我中午揣在裤兜里带回来的棉布内裤。
这条棉布内裤是若兰姐今天穿的,我将它凑到鼻子跟前嗅着那混合着体香和
骚水的迷气味。
直到6点多钟,在母亲百般催促下,我才出去吃了晚饭。
等我去的时候,妹妹已经吃完了。
饭间母亲问我嗓子好点了没。
我边吃边回答,说的什么自己都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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