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16(10/16)

上搬下来的摄像机已经被架好在那里,而把它

架起来的马脸此时站在床边,刚刚在方玉芬那饱满的子上过完手瘾的他,此时

脱下了房玉莹的裤子丢在一边的地上,又俯下身子去脱她的内裤,手里一边嘴巴

里唠叨着:,老大,下次应该三局两胜,这些子好处全被黄毛占去了,

他妈的,我看准了他出剪刀的,这家伙是个儿子,偷个钱包摸个手表什么的玩

儿似的,手贼快,猜拳对我不公平。呦!有现成的家伙,待会还能用来开后门啊,

老大,我跟你打赌,别看这老四十多了,我担保她那里还是处的。

话说着,马脸扭开放在床用来防止天气干燥皮肤裂用的凡士林,涂抹在

胯下那根硬邦邦的上,将房玉莹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屁股扭了几下找准位置,

猛地一个挺动。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窗子,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体撞击声音,等

我走进里屋时,房间里面又传出房玉莹的嘶喊哭骂声。

我突然想起了那段影片——母亲在那地牢里被光的片子。其实我已经

不知道用强这个词语合不合适了,那会她的身子已经被姨父玩得差不多了吧,

但此时房玉莹那哭喊声和当时录像中的母亲中喊出来的,又何其的相像。她们

的命运看起来又没有多少差别,都时因为一个钱字,都是为自己丈夫的过错

结账。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可以想得到,今天不会是最后一次,要么

她因此喝农药或者上吊或者别的什么,否则她就会像母亲一样,在这个泥沼里挣

扎翻滚,却只会越沉越深。

我长吁了一气,这么想着,另外一个房间传来的那清脆的哭喊声就没那么

刺耳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凭啥我什么都没干就会遇到这样的事?凭啥别

可以安安稳稳地过子?

我用这样的歪理欺瞒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

出奇地没有参与进去,他待在大厅里,坐在边上那张破的旧藤椅上,

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手里拿着一本相册在翻看着。

为啥非要录下来?

跟合影留念一个道理啊。要不你哪有机会看到你妈那么彩的表现啊?

我怒视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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