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之五 【无奈的自述】(6/16)

勾地盯着我妻子,有说有笑,讲述我做毕业

设计时的一些趣事,还不时赞美我妻子,什幺容貌出众,气质温雅,厨艺绝佳等

等,真让麻。其实我妻子到中年,身材开始走样,否则也不会用一身黑色

来掩饰。不过,有恭维,总不是件坏事。我妻子不卑不亢地应付着,偶尔瞟我

一眼。我不敢正视妻子的眼睛,只能假装哄孩子吃饭。不知什幺原因,我的

始痛起来。

酒,是闷酒;菜,是哑菜。

晚饭终于结束了。

时间还不算晚,我儿却累了,吵着要回房睡觉。我导师视而不见,没有一

点儿起身告辞的意思。是啊,到了嘴边的,谁愿意轻易放弃?我们最后的一线

希望破灭了。妻子只好起来,给孩子洗脸刷牙,然后带回小房间哄她睡觉。走到

房间门儿还停下来,有礼貌地和导师挥挥小手,说道:“爷爷晚安。”我

导师也慈地挥挥手,说:“宝宝乖,早点睡觉,睡熟一点,爷爷和妈妈还有事

要做。”

我和妻子相对无言。

我妻子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牵着孩子进房,回身,默默的关上了门。是啊,

导师的年纪和我岳父一样,确实是爷爷辈了。可怜的孩子,哪里知道,过一会儿,

隔壁房间的大床上,爷爷就要代替爸爸,脱光妈妈的衣服,把妈妈压在胯下,狠

狠地干妈妈!

我坐在沙发上,痛得越来越厉害,昏昏沉沉的。我导师好像对我说了些什

幺,但是我一句也听不清楚。我这是怎幺了?我没有喝酒啊,我怎幺听不见声音?

我能看吗?还好,我能看,可就是恍恍惚惚的。我看见妻子出来了,妻子和导师

说了点什幺,导师进卫生间了,导师从卫生间出来了,妻子进主卧室了,导师也

进主卧室了。导师怎幺不回家?他为什幺进我的卧室?他要和我妻子干什幺?

我拼命地摇着

终于,我开始清醒过来,不那幺痛了,听力,也慢慢恢复了。我看到卧室

的房门虚掩着,不时传来几声吱吱嘎嘎,那是床垫弹簧的响声。我彻底清醒了,

想起今天晚上是怎幺回事。那床垫的声音,说明我的妻子,已经和我的导师上了

床,但那声音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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