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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破涕为笑。
“那天晚上主不走了,让你们一起给主侍寝。
”两条母狗的眼睛一起亮了起来,二玩更是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对母狗来说,给主侍寝是一种恩赐,母狗自己是无权要求的,但必要的时候可以作为调教中用来调节的手段,特别是对于二玩这样从到狗的。
玩玩是个天生的,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肯德基,30分钟的谈话我们就认定了彼此的关系。
“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了吗?”“是啊,以后你要自称畜生,明白吗?”“是的,主,畜生明白。
主,能给畜生的今天留下点纪念吗?”“好啊!”又一个30分钟后,玩玩坐在车里正把一个汉堡里夹着的腿喂到我的嘴里,而它自己正在吃的空汉堡里夹的特殊作料则是,几分钟前玩玩自己刚刚用嘴巴从我这吸出去的。
从此以后的调教中没有遇到过任何的反抗。
而对于二玩的调教,虽说总的讲是很顺利的,但也发生了很多次的冲突,甚至是巨大的偏差和反复。
初步调教时是伴随着的,这样年纪的需求是强烈的。
后面阶段我的训犬计划趋于严格,减少甚至停止了它,对于它晃动屁股的暗示也完全视而不见。
我要的是一条母狗,不是一个伙伴。
与不?主动权完全取决于主,绝不能和母狗的要求挂勾。
那一段,调教的内容仿佛只剩下了皮鞭,一方面是二玩的丰满白晰让我的鞭子很兴奋;另一方面也是要让它知道玩什么?怎么玩必须由主决定。
这个简单的道理其实正式调教成功与否的关键。
只要还有反抗的意识,就证明它在内心还把自己当成一个。
“主?能不能换个花样?”满身鞭痕的二玩说。
鞭打儿的时候我最喜欢抽它的屁股。
比起儿妈妈仿佛全身都是屁股。
“行啊。
去弄一盆水来。
”二玩满脸狐疑也不敢问。
只好去端了一盆水来在盆前跪好。
我走过去抓住发,一把把它按到盆里。
二玩没有来得及反应,水面上浮出了一大串气泡。
水淋淋的被提出来,它刚刚要说些什么,又立刻被重新按了进去。
又是一大串气泡,二玩开始剧烈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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