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色满楼之天堂(07)(2/4)
地笑:“因为我是全支队最的战士里面最
的那一个。”
我宁肯他不是最的。
我问他:“参加比武有什么好?训练那么累,生活那么苦,还不能保证一定能拿冠军。你装病不要去了吧。”
陈重说:“不保证能拿到冠军,并不代表我就会放弃拿冠军的梦想。参加总队的比武并且拿个冠军回来,是我一直梦想的事。就算真的有病,我也会装成没病的样子去争取参加,你竟然说让我装病不去。”
被他带些呵斥的语气弄得有些不满:“又不是奥运会,就算拿到冠军又怎么样?能奖励多少钱,我加十倍给你好了。”
陈重说:“也许这种冠军你并不看重,但是我很在乎。我知道拿了冠军也不会奖励什么钱,但是能让我觉得很开心很光荣。”
他问我知不知道钱代表不了一切,知不知道什么是荣誉什么是理想。
又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他带着种我认识他以来最认真的表说:“一个
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才是最大的快乐。”
我无计可施,向他打听即将要去的那个训练基地在哪里,告诉他我想去附近租套房子陪他。
告诉他的这个想法,对我来说是和他要拿冠军的想法同样认真的。虽然是封闭,虽然即使我真的去租了房子了仍然不能见面,但最少可以离他近一点。
尽量能离他近一点。就是我想要做到的事。只是,他不知道。
他奇怪地看着我,似乎我的想法很可笑。
也许一个去做着他想做的事
时,别
想做什么,他通常都疏忽掉了。
陈重进入封闭训练的那些天,常常一个走在街上,看到某些熟悉的场景,想起来自己曾经挽着他的臂弯一起经过的样子,会莫名其妙地呆在那里,忽然就掉下一两滴眼泪。
不愿意一个再去吃麦当劳,不愿意一个
再逛常去购物的商场,不愿意一个
突然看见哪一处宾馆,立刻记起哪天曾和他同住。
我渐渐学着把自己封闭起来,一步也不走出屋子,饿了打电话叫外卖来吃。
心想我在和陈重过着同样的生活吧。
睡觉变成最经常做的事。有时候睁开眼睛是白天,有时候睁开眼睛是夜里。
醒着时隔一会就拨打陈重的号码,听那总是关机的嘟嘟声,听累了又睡。
有一天妈妈回来看我,说十几天没听见我的声音看见我的样子了。
没有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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