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芷若】（二）周母传续（11/83）

数年有余，薛氏竟未有身育，让那老母自是遗憾。

那芷若自三岁起，便懵懂觉得母亲与周母几所行之事怪异，娃哪里经事，

只是好奇。无巧不成书，这天母亲放着自己在船，又一个回周家佬佬家里，便

心生好奇，在船上待了片刻，又刚好有元兵将至，周平便吩咐儿去周家找娘亲，

自己好安心渡船去。这芷若正生奇心，便奔跑着回周家。正是不偏不巧，那三

正在后院弄中。

只见地上铺着席，那周旺扶着芷若母亲双腿大力抽送，上周家佬佬蹲在

桌上，那屙尿的地方对着周家大叔嘴里，那周旺上面正吃得欢，下面抽得急，两

声不止。芷若不知所以，不明就里，见三个大做出奇怪之事，只觉害怕又

好奇，发呆站了片刻不语。待那老睁眼瞧见，大惊失色，叫喊道：

娃儿如何在此，快快住手罢。爬将起来。另二见状，皆大惊失色，急

忙起身穿衣。老护住芷若眼晴，道：阿弥陀佛，可污了我儿，阿弥陀佛……

芷若母亲忙询问：芷若你不和爹爹一起，怎么又跑回来了？

芷若道：爹爹见那元兵多，便叫我来找娘亲……娘亲你们是在做甚么？

老母抢言道：芷若年少不知，我们在练功尔，大之事，你可不许胡学，

亦不该看。都怪你娘亲，却没看好你呢。

薛氏道：我原不知他爹又唤她回来哩。

那芷若虽年幼不懂事，却知道那屙尿之处最是害羞，他们一起又是撞又是

吃的，又脱光了周身衣物，想他们定是做最羞之事，却不与己说，心里纳闷，十

分委屈起来。便道：

如此，芷若也要练功。

那周老母是千哄万骗，方哄得芷若明了，不再吵闹，从此芷若却早知事，

虽不明其中道理，却知道下面之地大有事可弄，不止是屙尿而已。故每每屙尿

之时，她便小手抚摸那小阴门，也觉舒坦受用。

有时站在船看爹爹捕鱼，也便顺势坐在船桨上玩弄，碰巧那滑杆磨在那小

阴户上，舒服无比，想这小小娃儿，竟无师自通地受了启蒙了，真是善哉。然

而小不藏心事，终有一，与爹爹船中休坐，芷若便不忍问爹爹：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