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的奴隶(32-34)(53/55)
一股焦煳的气味。
字样的烙铁一直盖着我的脚后跟,对我来说,持续了整整一个世纪,终于在
烙铁只差一点点就接触到骨的时候,才缓缓松开。
浑身都是肌的强森眉目深邃,把还在冒烟,粘连着焦
残渣的烙铁递还给
带眼镜的烧炉工。
我像一条死狗般软在手术台上,气若游丝,臭汗淋漓。
脚后跟还在冒着焦黑的轻烟,深似见骨的伤,今后怕是很难走路了。
疼痛随着心脏跳动噗通噗通敲打着我脑内每一寸神经,神智抵达涣散的边缘
,以至于连使用魔法自愈的能力都用不出来。
干扁老迪奥手持墨绿色的小瓶子,旋开瓶盖,一股清凉刺鼻的气味散发出
来,稀释了空气中的焦煳味。
他倒转瓶身,把里面的澹绿药水滴落到我烙伤严重的脚后跟。
这种药水名为亚度尼斯神油,专治外伤,不管受伤再严重,滴上个两滴,刻
把钟就能让伤愈合,可谓居家旅行,战场杀敌之必备良药。
效果虽好,不过却很昂贵,不比纯净的魔石便宜多少,更不好的是使用这种
药一定会留下疤痕,所以除非万不得已,才会去用它。
他的好心,却害惨了我,本该可以用魔法痊愈的……脚后跟的
字伤痕在药水的作用下,伤势以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我痛苦的神色渐渐
好转,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束带一个一个被解开,我没有了束缚,但还是趴在手术台上,艰难地喘着气。
最后脑后的皮带也松了开来,湿漉漉的球从我嘴巴里拿了出来,我小嘴微
微开启,舌软踏踏的伸在外面,流着
水,眼睛睁开,但毫无神采。
干扁老翻开我的眼皮查看了一番。
我幽幽地望着这个,内心毫无波澜。
他轻轻拍了下我的脸,严肃说道:哭出来!别憋着,哭出来就好了!
我肩膀抖动了一下,委屈,悲伤,哀怨,懊悔的绪一下子
发出来,眼泪
决堤,接着就失声,立即又变成哭嚎,在暗不透光的黑屋内放声大哭,惨伤里夹
杂着浓烈的感。
我身心充满了尖锐的隐痛,就是流泪也无法使它减轻。
他们几个尬笑着看我趴在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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