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二章 1-2（5/11）

不知道

他们心里是个什么想法。

赵小五在后边一年大半的时间里三天两的看到这对老，还有杨家军属那

些姑娘媳们的屁股。一个押正可以掌管二十个兵士，那天管营对赵小五说，这

一回进来的二十个编成一队，上边决定了，你当押正。以后就是你去管那些

配军了。

天门是王朝边疆的军重地，潘将军麾下的这一干马是专营体力生活的重

役军队，本来就不应该配进，管营手里更派不出军官去照看她们。不过上

面既然那么定了下来，底下的等当然照办，也就是遇事从简一点，从权一点，

意思就是马马虎虎凑合一下。配军住的地方也是凑合一下。城门进来拐弯，背

靠城墙的地方有一排马棚，这个棚子就先让们住着。押正还可以任命伍长，

赵小五从他带的老兵里边点出三个弟兄当伍长，这就前往马棚上任去了。

绵绵的黄土山塬从小城东边来，往小城西边去，天门小城把守住两列山脊中

间的一条谷底，它看起来像是一条河道，但是沿途并没有流水，沿途两边的土塬

收聚到的雨和雪全都汇合进了泉眼里边。水是先渗透进土里，再涌出到地面上来

的，涌上了地面的泉水在小城西门以外大致一里的地方，注成月牙形状的一个去

处。这一湾水泊在地表上没有来龙也没有去脉，既不流，可也不腐，全赖着地下

的源泉悄悄的滋养。

东边大宋皇帝统制的土山土岭来去到天门城外的地方，那些丘陵和沟壑已经

显出了一些折损消蚀的气象，但是仍然能够蜿蜒逶迤的延伸前行。这整一条谷底

自从天门城关还要再延伸出去一百多里，几天几夜的行程之外，才能衔接上西夏

国的宽广大漠，苍凉旷野中间横贯着南边吐蕃高原流下的冰雪融水，另有一种长

河场的风。两国沿河各自驻扎大军，所以一百里外才是宋夏对峙的前线，而

潘将军要做的件工作，就是给前线源源不断的输送粮食，衣服，刀箭，还有

随便什么打仗可能会用到的杂碎东西，他的兵士和民工推着木车，挑着担子，络

绎不绝的在这座小城前后几百里的山路上奔波跋涉。不过潘将军觉得新到的那些

杨家刑徒并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