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二章 6-7（13/23）

棵树木，心里略微一动。这几棵树的

形神都像桂花，但是当下正是秋天，桂花应该是满树金黄的样子。其实它们应该

是些贞或者流苏，只是在西北这样四下苍凉的地方，这样的几枝绿叶迎风一展

就足够引注目。当年居住在汴京的时候有风有月，金桂飘香，夫妻两合练一

套枪法的境一掠而过。接下去说，村姑野没有什么讲究，家里把民

叫来叫去，一直就是叫个桂花。如今既然出来见，文气一些才好，连名带姓就

该叫做穆桂英了。

已然站定在小赵桑多对面，比武擂台那边一的说到这里，抬手伸向自

已的腰间。她的两手握住那具系腰的铜锁略略摆弄一下就拔开了锁拴，抽出锁

扔开。的脸上淡定依旧。她说，子两手之间依律佩戴七尺的长链，更要终

服役筑墙，实在不堪其扰。所以报经官长准许，子自行寻来这件物事，可以

将铁链围寄在身上，方便常的劳作。这个锁本就是坏的，可以随意拔，并

不在官定刑罚的管制之内。

铁链在腰间围绕了一圈，绕到身前相的地方用锁栓扣住。现在锁被抽

了出去，一长溜的链子叮当作响着跌落到的后脚跟边，那就像是一支跳绳在

甩动以前摆放的位子。举一只手高抬过顶，小臂盘旋，把整支铁索转到了自

已的身前。除了系腕的铁箍之外，她也用两只手握紧了这支环环相接的长链，她

现在有了一条铁打的鞭子。

一力降十会。满场子蹦跳打跌，拳掌翻飞那种是耍把式卖艺挣钱的做派。在

一个真实的比武擂台上，两边都是练家，对要是比你重上五十斤这架就不好打

了。五十斤换成的和骨披挂起来，每一拳的份量天生就比你高出三成，抗打

的能力也高出你三成，何况小赵桑多就是和潘家公子相比，也还要更重上三个四

个的五十斤。那么真要遇到了比你高，比你壮实的那么一个对，你还非得跟他

打这一架。请教一下带你练武的师傅，还能有个什么法子可想呢？

真要碰到那种时候啊，你就自去寻个趁手的家伙吧。

那一天在李记酒馆楼上，杨家大嫂就是那么告诉管营的。手上多出一个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