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7)(9/17)

知何时母亲已换上了一条运动裤。

犹如镜面倒映着蓝天的湖面,不知道是那换气的鱼儿还是跳水的池蛙,水面

起一圈波纹。

不等我和王伟超剥完鱼,另外两个呆已搭好灶台,生起了火。

他们漆黑的影子趴在我脚边的鱼下水上,像是无言的催促。

突然王伟超捏起一个鱼尿泡,说:避孕套。

我们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盯着他。

其时艳阳高照,青空深远,不远处的篝火噼啪作响。

鱼尿泡起初是个圆弧,后来就融入整个蓝天之中,像是太阳脱落的一片鳞甲。

就在此时,不知谁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国庆节下午雨就停了。

第二天一早,扒了几饭,我带上渔具就出了门。

临走没忘跑到家摸了养猪场钥匙,以防老天变脸。

在十字与两个呆会合,又等了好一阵,王伟超才到。

自从上次抽烟被捉,王伟超就心有戚戚,再不敢到我家来。

我听同学说过,他在学校被母亲堵过一次,被母亲拉去宿舍狠狠地训了一顿。

第二天他就冲着我大吐苦水,说他倒霉透顶了被我连累了云云。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倒霉还是今年犯了太岁。

没过几天,他突然眼青鼻肿地来上学,问他怎么了也不说,我倒是听其它几

个要好的说在桌球室因为嘴贱惹到了什么大哥被揍了一顿。

出了村,我们就腾起云来驾起雾。

石子儿路松软宜,我老觉得自己骑行在一块巨大的橡皮上。

太阳在云层后躲猫猫,不时泄出一线光,烤得后背暖哄哄的。

一路景色如洗,透着丝初秋的微凉。

其实也不是如洗,是真的洗了。

的冲天白杨叶子都洗黄了,病怏怏的,看得极其不爽。

我说:这就叫杨痿。

大笑。

一上午换了好几个垂钓点,收获也颇丰,但鲫鱼没几条,多是泥鳅。

十点多时,大太阳冒了出来,烤的受不了。

大家边吃干粮边骂娘。

就这样耗到晌午,肚子没填饱,个个变成了蔫咸菜。

有呆就嚷着要回家。

王伟超突然提议就地来个野炊。

萎靡在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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