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9)(6/25)

下的水生生物。

两年后当我听到许巍的《水妖》时,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彼时的母亲。

发怔间传来啵啵

两声,有点滑稽,这种声音应且仅应出现在动画片中。

母亲不满地啧了一声,姨父却呵呵笑:凤兰,你子真好。

然后他长呼一气:再来?

屋里两大汗淋漓。

如果他们愿意,就能透过窗户欣赏到同样大汗淋漓的我。

这让我心痒难耐,嗓子里却似火烧,像被紧紧扼住了咽喉。

姨父低捣鼓好一阵。

然后他抚上母亲柳腰,又拍拍那膨胀着的屁股,哀求道:动动嘛凤兰,

哥这老腰板儿真不行了。

母亲两臂伸直,撑着沙发背,像是没有听见。

姨父勐地抱紧她,滑过锁骨,顺着脖颈去亲吻那轻扬着的脸颊。

母亲撇躲过去,似是说了句什么。

姨父叹了气,一边轻拥着母亲,就颠起了毛腿。

随着发丝轻舞,肥臀上又起白,偶尔两声轻吟几不可闻。

不多时,姨父黑脸在母亲胸膛间磨蹭一番,突然故技重施,攀上了她的俏脸。

母亲梗着脖子,拼命向后撤。

姨父腾出一只手,托住沉甸甸的大白屁股,用力颠动起来。

母亲啊

的一声娇吟,接着闷哼连连,再接着就只剩呜呜呜了。

长发舞之际,只听啪

的一声脆响,连沙发垫的悉索声都消失不见。

这时座钟响了,一连敲了五下。

缓慢,低沉,悠长。

凋塑般一动不动。

待余音消散,母亲说:再这样滚蛋。

屋里静得可怕,彷佛有一枚枚铁钉从她出,在凝固的空气中穿梭而过。

我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喝水的。

许久,姨父说:好好好。

他声音硬邦邦的,像腰间别了根棍子。

很快,他又动了起来。

只有叽咕叽咕

声,异常刺耳,让恍若行走在干涸的河床上。

姨父高高支起,再轻轻放下。

叽咕叽咕也越发响亮。

我不由想起淤泥中的泥鳅。

猝不及防,母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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