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10)(6/10)

,庄稼却没有任何成熟的打算。

伴着呼呼风声,它们从视网膜上掠过,绿油油一片。

小路少有走,异常松软,几个老坑也变成了巨大的泥沼。

两道的坟丘密密麻麻,在正午的僻静中发出藏青色的呜鸣。

我跑得如此之快,以至于脚下一滑,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进了村,街上空空烈的光下偶尔渗进一道好奇的目光,我才发现

自己还穿着校。

我记得自己的喘息沉闷却又轻快,而水泥路的斑纹似乎没有尽

靠近了家,我却像个贼一样地靠着蒋婶的围墙走,家里铁门紧,我顺着门

缝往里面看去,院子里空的,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绿色嘉陵也不见。

我叹了气,也不知道是因为放松还是失望。

旁边的蒋婶一家入住后,我没法像以前那样从院里翻进我家,但那时候农村

的建筑难不倒任何一个不再穿开裆裤的男孩。

翻进了家里,里面空的,推开母亲的房门,里面也是影全无。

养猪场!我脑里闪过这三个字,气喘吁吁的我又来了劲,我三两下翻墙而出

,从墙上一跃而下那一刻,我本来该像个武侠里的轻功高手一般一气呵成的。

然而我还是跌了个跟

浑身沾满了泥土的我从地上爬起来,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半晌我才冒出一

句:妈。

母亲将帽挂好,将手里提着的家伙都搁在角落里,都是些洒农药的器具。

她走了几步,突然转过来冲着我喝道:咋了?小王爷,还得我来伺候你

沐浴更衣啊?

呆愣着的我立刻串了出去。

洗了一阵冷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我的脑壳子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你现在可威风了,又打架又逃课的,现在还入室盗窃了啊

我之前和她说回来拿点东西,我想反驳说自己家算什么盗窃,但话到嘴边又

没说出去。

我故意岔开话题:我听陈老师说你请了3天假。

当然咯,不请假难道逃课啊。

母亲还是不依不饶还不是为了那几亩地,有啥办法呢。你爷爷光想着

不让它荒着……

母亲将农药瓶子放下,那深棕色的瓶子在阳光下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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