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庄的解放(02)(2/17)
提起柳博芙,但又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谢谢您,通达理的少爷,我希望下面说道的事,您也别见怪——”菲奥克拉依旧不紧不慢地摇着纺车,彷佛漫不经心地说着:“其实,老格裡沙和我刚刚成家的时候,我们贝科夫家裡的穷啊,除了一张木犁,两袋黑麦粉,就只剩下格裡沙,我,还有小瓦季姆什卡一一身衣服了,娜斯佳还小,只用一块破亚麻布给包着。那一年是圣母领报节之后的第二周,天气渐渐暖和了,我们一家来到这裡搭了个窝棚。白天开荒干活,衣裳髒污、磨破了,没有换的。刚开始我还有些伯爵老爷家带来的古板子,觉得无论如何,夫妻也好、母子也好,也不能随随便便露着男那傢伙吧。总是央求父子俩在溪水边洗衣洗澡之后立即穿上裤子,直到发现两的腿根、屁股上全起了疹子,两条裤子也烂得不成样了。我自己也生了病,由于总穿着肮髒的试衣服,胸上、还有最柔的部分都溃疡了,水也没了,小娜斯佳饿得直哭……唉,现在想想真是苦啊。后来我想通啦,都是亲亲热热的一家子——格裡沙是我丈夫,瓦季姆什卡就是个十岁小孩,娜斯佳就更不用说了,相互有什么羞不羞的。后来每天等到天黑下来,我们一家就把衣服都脱了,在溪水裡洗得乾乾淨淨,把自己也洗的乾乾淨淨,身上涂一点我自己熬的药膏,衣服挂在外面晒乾,一家四就鑽进窝棚裡,光熘熘地相互搂着睡了——活得真像是荒地裡的野兽一般。早上趁天还没亮,我先起来把衣服上的破补好,准备早饭,吃过之后再穿好衣服上工。大家很快恢复了健壮。”
“唉,我可怜的菲奥克拉,”我附和着歎气,“我多么同您”
菲奥克拉感谢的笑笑,继续说:“那时候虽然穷,但是大家都健壮得很,快活得很,主升天节前,我们开好了八俄亩荒地,就要犁地播种土豆了。这事全家得一起干,我和瓦季姆什卡拉犁,老格裡沙扶犁。这在这当,却出了意外的事。”
我的好奇心被钓了起来,“是什么事呢,菲奥克拉?”
“那天格裡戈裡用绳圈套住了只野兔,我把兔子杀了,做了晚饭。吃完之后,把溅了血污萨拉凡和衬裙、巾裹成一团扔在岸上,一家就下溪洗澡去了。不料一隻苍鹰循着血腥味飞过来,一把就把我的衣服抓走飞不见了,连块巾都没留下。”
“这可怎么办?可怜的菲奥克拉。”
“格裡沙和瓦季姆什卡出去找了一晚上,我吃能躲在窝棚裡蜷成一团,抱着娜斯佳嘤嘤地哭,心裡祈祷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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