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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泛着白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团赭红色的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为一体。
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
我看得目瞪呆。
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
男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脊梁黝黑发亮。
一截藕臂抓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扭动着。
看不见两的脸,但我知道,小平就是我姨夫陆永平,而他身下的,就是,我的母亲。
意识到这一点,我轻呵了声,用手掂了掂地上的石块,猛的砸了过去,玻璃应声碎裂,屋里没骂,一阵慌悉索的动静,我径自拿起墙角的捶衣,背靠在门拐角的墙上,只听门呜呀一声开了,踏出的是一双黑色胶鞋,二话没说,一槌呼其脑门,陆永平本来心里是一个劲儿的不爽,换谁正事干一半来这么出都一样,ctmd,估计是林林那小子,等会儿得给他点零花钱花花,刚系腰带才跨出房门便听到“芜”的一阵风声,随后脑门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陆永平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地窖,浑身被粗实麻绳绑的跟粽子似的,林林坐在不远处的藤椅上,优哉游哉的晃着,地上趴着只瘦有的黑土狗,昏黄的灯光时亮时暗,母亲在林林旁边怯生生的杵着,好像丫鬟做错事一般,一靠近林林,就被黑土狗龇牙,只听母亲底气不足道:“林林,是妈不好......”话音未落,便被我打断了:“从今天起,我母亲就死了!”母亲身形猛然一颤,急忙开道:“林林,妈......我不理会她,用手摸了摸黑豺光滑油亮的毛发,轻喊了句去吧,一团黑影窜了出去,陆永平忙讨饶道:“林林,姨夫错了!”我撇了撇嘴却没叫停黑豺,恶还需恶磨,陆永平惨叫一声,哈,那把椅子是专门改造过的,不麻烦,只要把中间割出一个直径15公分的圆即可,看陆永平的反应,效果不错啊!母亲叹了气道,林林,放过他吧。
我斜着,冷淡的看了眼母亲,母亲感觉儿子的眼陌生极了,顿时没了声响。
黑豺折腾了近二十分钟,陆永平看样子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我轻唤了声黑子,随即开道:“陆永平,今天3万5就当作你的嫖娼费,不想当太监就准备10万,同意就点,然后我现在就去拿。
”当张凤兰听到儿子说“嫖娼费”三个字,整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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