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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下午,父亲又喝了不少酒,尽管中午他已经跟陆永平喝了一场。

我清楚地记得,他柔软得像根面条,一眨眼工夫就顺着椅子滑了下去。

那晚我们仨在楼顶乘凉。

一如以往,十点多时母亲就下去了。

半夜醒来,呼噜如旧,我却渴得要命。

磨蹭好半晌,我才摇摇晃晃地下楼喝水。

之后如你所料,“父母不要脸,又在了”。

拍击声很响,父亲的声音也很响。

他说:“我厉害,还是他厉害!”不是说一次,是重复了无数次,像一个魔咒。

在咒语的间隙,母亲轻吟如泣。

后来节奏越来越慢,父亲叫了一声骚,就喘成了一老牛。: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