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清菊(21-24)(2/27)

月映雪张开红唇,含住长矛上滴血的黑曜石,像吸吮主的阳具一样,用舌

尖舔舐着它冰冷的表面,慢慢吸吮干净。峭魃君虞转过眼睛,凝视着鹤舞,像聊

天一样随意说道:你知道这个贱有多贱吗?

鹤舞明玉般的粉颊血色全无。在她旁边,神般端庄的大祭司伸长玉颈,用

她圣洁的红唇仔细舔舐着黑曜石上的血迹,顺从的像一个

峭魃君虞压低声音,让她做给你看吧。

他拔出石矛,朝月映雪臀上粗地敲了一记。月映雪丰腴的体在丝袍下一

颤,将浑圆的臀部抬得更高。

比金属更锋利的黑曜石伸到月映雪臀间,沿着她圆润的臀沟向下一划,丝袍

整齐地应手分开,朝两边滑去,露出一只雪滑肥的雪臀。

大祭司的臀白而柔腻,就像一团光滑的油脂。峭魃君虞眼中厉芒闪动,

这本来是神明的礼物,却被她丢弃了。

峭魃君虞转过长矛,矛尾硬生生捅入月映雪白腻的雪臀中。大祭司昂起

脸上露出痛楚的表,胸前两只丰挺的圆彷佛要撑破衣服。

贱的娼,你一定很怀念被入的滋味吧。

坚硬的矛尾在她娇艳的器中,彷佛征服者无上威严的令牌。峭魃君虞提

着石矛,毫不怜惜地捅到月映雪体内深处。矛尾抽送几下,便带出大量。昔

荣崇无比的大祭司此时就像一个低贱的娼,卑微地跪在主脚下,撅着白生

生的大屁股,在石矛的戳弄下不住呻吟。

鹤舞白着脸一步步向后退去,到窗边时忽然纵身一跃,穿窗而出。她两手各

弹出一枚鹤针,一枚向峭魃君虞,另一枚则向外面的专鱼。专鱼身体弯曲如

球,长矛斜伸,磕飞了银针。向峭魃君虞的银针离他还有尺许,却在空气中一

晃,消失无踪。峭魃君虞一手握着石矛,细致地蹂躏着大祭司柔的蜜,甚至

没有去看鹤舞一眼。

鹤舞足尖在窗上一点,翻身掠上屋檐。一旦她展开身形,就是林中的鸟儿也

未必能比她更快。就在鹤舞旧力已失,新力未发之际,忽然脚踝一紧,彷佛被绳

索缠住,她回看时,却是一根细柔的发丝。月映雪仍趴在地上,用她滑腻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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