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战记】第六章 夜闯青楼（8/15）

看老板的意思是说有良家来这里给别。

老板看黄蓉不信，带她去别的房间看。

黄蓉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少正在骑在一个男的身上，正在前后不停地扭

动腰和屁股，估计里已经进。

老板悄声说：看到了没，这个少也是刚来做不久。

黄蓉问：那我怎幺知道她是不是良家，再说良家来这里不怕被知道吗。

老板拉着她回到原来的房间，悄声说：良家跟不一样的，没这幺多风

尘味。你不用为她们担心，他们接客都带着面具，看不出面貌。而且她们不会天

天来，只是想时才来。

黄蓉叹了气说：良家不受礼节，来这里，世风下呀。

老板不以为然，说：公子此言差矣。欲仍之天，享受欲而不是被

欲所困，这是天经地义这事，哪里能算是。那些礼教，无非是官老爷的说

教罢了，有几个做得到。再说，现在连年战，蒙古指不定什幺时候攻进来，这

帮杀不眨眼，我们都不知道能活多久，何必死死抱着礼教，约束自己的天

呢。

黄蓉听到他说起蒙古，愈发不快：蒙古打进来，前方战士在拼死为国，你

们却躲在后方醉生梦死，你不觉得羞愧吗。

老板听到此言，愤然站了起来，脱了外衣，露出上身。

他的上身被划着好几道刀疤。

老板指着伤疤说：老子又不是没打过蒙古，当年襄阳城被蒙古攻下，老子

随着孟珙将军打跑了他们，这才把襄阳城夺过来。

黄蓉默然一会，问他后来为什幺来这开院。

老板颓然坐下，黯然说：你也看到，我的腿受伤了，被蒙古中，捡了一

条命，上不了战场。

沉默了一会，他又说：后面吕文德贿赂贾似道，排挤孟将军，孟将军郁郁

不得志，后来死了。吕文德的队伍都是他自己拉出来的，我们这些老孟下面的老

兵油子，家也看不上。这不就回来了。当兵这幺多年，九死一生，没碰过

，回来就开了院，方便自己，也帮那些战死的兄弟。

黄蓉听着这粗鲁的话语，却不怎幺生气。